心中大罵了一聲刀疤男是蠢貨,盧子恨不得一腳將他給踹海裏去,昨晚剛將人困住,不到一天就讓人給逃了出來,要是讓峰哥知道了,這裏肯定沒有一個人能活著的。他狠狠的踢了一腳刀疤男怒聲說:“你麻痹的,跟你說過無數次了,馬尿少灌點,你特麼就是不信,那小子就是從島上逃下來的,趕緊想辦法解決。”見刀疤男依舊醉醺醺的,盧子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就甩了上去。
按常理來說,刀疤男和盧子是平級,但刀疤男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明明是平級,還總是喜歡對自己吆三喝四的。被盧子踢了一腳,又甩了一巴掌,刀疤男說什麼都忍不下這口氣,加上酒精的刺激,他怒視著盧子手中的酒瓶子直接朝他頭上呼去。
勁敵當年,盧子哪裏會料到自己人會下黑手?啤酒瓶毫無任何征兆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頭上,瞬間痛喊一聲,頭部鮮血淋漓。刀疤男不但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殘破的半截玻璃被鮮血染紅,他卻異常的興奮了起來指著盧子說:“你個王八蛋,仗著你是峰哥的親哥哥,整天對老子指手畫腳的,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有這樣豬一樣的隊友,盧子真感覺非常的揪心,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腦袋,便要朝外逃去。沈小寶的身手之強,他前所未見,不然他不可能悄無聲息的來到船艙。加上現在刀疤男已經完全被酒精所控製,盧子現在隻能趕緊離開這裏去稟報自己的大哥。
見他要逃,首先發難的不是沈小寶,而是刀疤男,他已經盧子害怕了,情緒更加的高漲了起來。踉蹌兩步擋在了門口,嘿嘿的笑著。盧子的異常引起了外麵眾人的懷疑,但是出於對刀疤男的畏懼,沒有一個人敢跟進來。
“刀疤哥,以前是我不對,我們好歹是共事了十幾年的兄弟,先解決外人,我再公開給你道歉好不好?”盧子知道刀疤男針對他無非就是為了麵子,雖然他也是個要麵子的人,但為了自己的命,他選擇了暫時想刀疤男妥協。
終於刀疤男的目光停在了沈小寶身上,隨即又不屑地指著沈小寶說:“逗老子玩很有意思嗎?你跟我說那小孩子是孤島上逃出來的?尼瑪的,你教教我怎麼逃?”
沙發上的沈小寶一直在擰自己的濕衣服,儼然一副這兩人跟他沒有任何關聯的節奏。盧子心中暗暗叫苦,要不是刀疤男身手了得,他這智商早就被人玩死了。如果刀疤男不相信他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盧子憤怒地指著沈小寶說:“喂,說你呢?小孩,你是怎麼從孤島上逃出來的啊?”
“什麼孤島?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沈小寶一臉無辜的說。
一陣大笑響徹船艙,刀疤男得意洋洋地說:“小盧子,我就說了嘛!老子外麵這麼多人看著,橋梁已斷,對麵怎麼可能有人逃出來嘛!”
現在盧子真是有苦不能言,刀疤男出了名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而且現在還灌了不少的馬尿,要讓他相信沈小寶是從孤島上逃出來的,和登天的難度沒有什麼區別。他最怕的就是沈小寶來個死不承認,果然怕什麼來什麼。盧子氣急敗壞的指著沈小寶說:“既然你說你不是孤島上逃出來的,那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