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西門道榮再次興奮的大笑了起來,指著杜悲鴻說:“瞧你那狼狽樣,還想出頭,我看你吃屎去才差不多。”
曾經無數次自己也被杜悲鴻羞辱過,他豈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嘲笑杜悲鴻的機會?他笑的非常的誇張,甚至是有些麵目猙獰,沈小寶都不知道有什麼值得他這麼好笑的。
他一步步的朝西門道榮逼去,而西門道榮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在他眼裏沈小寶不過就是一個沒用的土包子罷了。
直到沈小寶已經走到了離他隻有半米遠的距離,他還在張狂的笑著,邊笑邊說:“塵雪,你看這小子,怎麼看都像是山溝溝裏麵出來的,一看就是營養不良、陰陽不調的樣子,你說你跟著他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和性福嗎?”
白塵雪被將墨意和東方寒夾在了中間,她連看都不想看西門道榮一眼。這樣反而讓西門道榮會錯了意,他還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白塵雪,他興奮的接著說:“塵雪,你隨便到珍港任何一個地方去問問,我西門家在珍港是唯一的霸主,要錢有錢,要房有房,隻要你嫁給我,我給你世界上最好的婚禮。
“小夥子,你看你印堂發黑、心律不齊、指甲發黑,這是有血光之災的征兆啊!”沈小寶仿佛回到了當年那個剛下山的他,麵色單純充滿善意的對西門道榮說。
“血光你麻痹啊!老子在求婚,心律不齊那是也高興,小子,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把你女朋友讓出來,我讓你永遠都有血光之災。”西門道榮無緣無故的被人咒了一頓,還是一個被自己瞧不起的鄉下人,他心中豈能痛快?他揮舞著拳頭麵目猙獰的對沈小寶說。
他感覺自己非常的有威嚴,心中大為暢快。隻是他的威脅對沈小寶好像並沒有多大的作用,他晃了晃腦袋不慌不忙的說:“既然你都承認了塵雪是我的女朋友,我又為什麼要讓給你呢?”
臥槽、臥槽,西門到榮昊居然一時感覺語塞,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沈小寶才對。瞧他那想咬沈小寶又顧及麵子不敢咬的模樣,東方寒歡快的鼓起了掌來,大聲喊道:“小寶子,氣死他,你最棒了。”
在怎麼說西門道榮在珍港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平時跺跺腳,整個珍港都要顫抖好幾天,但是現在要是和一個鄉下小子動氣,他又覺得有失自己的身份,簡直是進退兩難,臉色完全漲成了豬肝色。
“西門先生,我是個醫生,我是有職業操守的,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您真的馬上就會有血光之災,我還是幫您瞧瞧病吧!”沈小寶再次朝西門道榮逼近了一步,一臉無害的說。
“瞧你妹啊!老子讓你去見閻王。”西門道榮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哪裏還有心情去顧及什麼麵子?他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短刀就吵沈小寶的心髒出刺去。
距離那麼短、出手如此的沒有征兆,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紛紛為沈小寶撚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