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怎麼做了。”君蘭點點頭,跟娜塔莎就要轉身離去,就被莊恒叫住了:“等等。”
君蘭和娜塔莎同時止步,不等兩人轉身,就聽莊恒說道:“我覺得,這可能不是一個人,你們一定要當心一點。”
當君蘭和娜塔莎離開後,屋裏就剩莊恒一人了。於是,他將身體靠在椅子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當莊恒感覺到有人進屋時,這才睜開了眼睛。當看清眼前所站的人後,莊恒不由得一愣,問道:“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雖然沒有收到邀請,但任芝焯還是走了過去,將手中的一個提籃放到了莊恒麵前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莊恒盯著那個提籃問。
“剛才在食堂,沒看到,我就讓廚師給你準備了一份。”說著,任芝焯打開提籃,麻溜的從籃子裏取出幾碟菜來。
莊恒看著麵前擺放整齊的四碟菜,剛想要張嘴詢問什麼。當看到女人又從籃子裏取出兩幅碗筷,就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做好這一切,任芝焯看著莊恒問道:“要喝酒嗎?”
“你有嗎?”莊恒笑問。見任芝焯搖頭,又接著問,“今天,你是打算把自己灌醉,還想要把我灌醉?”
任芝焯沒有回答莊恒的問話,左右張望了一番,看到靠牆的書桌上放著一瓶酒,旁邊還有酒杯,便將他們取了過來。
莊恒不再出聲,隻是默默地看著女人做的一切。
“剛才。小姐去找我了。”任芝焯為自己和莊恒都倒上酒後,這才俏臉微紅說道。
莊恒端起酒杯,正準備喝,聽到女人的話後,便笑問道:“你說的是小臉?她可比你小,你怎麼還叫她姐?”
“我是按先後順序,不是按年齡大小論的。”在說這話時,任芝焯低下了頭,俏臉羞的緋紅,根本不敢去看莊恒。
莊恒滿頭黑線,心道:這個傻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論什麼?你把我當什麼,又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莊恒一口將杯中酒幹了,盯著對麵的女人,戲謔的問。
“我把你當我男人。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當成你的女人了。”麵對莊恒的調笑,任芝焯也膽怯,理直氣壯的說道。
“唉!實際,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莊恒重重的歎息一聲,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迎回自己的父母。就算我們沒有這層關係,作為你的隊長,我也會幫你去完成這個心願的。”
“我不喜歡千人人情。”任芝焯端起麵前的酒杯,也是一口將杯中酒幹掉。
“哦。你不喜歡千人人情。就讓我欠你人情?”莊恒看著女人,沒好氣的問。
“你完全可以把這當成一場交易。我給你,我的身體。你幫我迎回父母。”任芝焯很是認真的說道,毫不畏懼的與莊恒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