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二樓的客房內。
陸濤一臉懵B的看著貂皮男子,眼珠子通紅的喝問了一句:“你他媽是幹什麼的啊?”
“幹什麼的?艸你媽,幹你的!”貂皮男子罵了一句,雙手扯著陸濤的胳膊就將他拽到了地上喊道:“嬌嬌呢,我媳婦呢?”
“你他媽敢打我?”陸濤嗷的一聲竄起來,渾身赤.條條的就要還手。
此刻客房門口,陸濤的兩個朋友剛要跑進來幫忙,就被貂皮男子帶來的同伴拿著甩棍和懷裏藏著的棒球棍子,劈裏啪啦的打了出去。
“嘭!”
貂皮男子伸手推了一把陸濤,張嘴吼了一聲:“嬌嬌,嬌嬌呢?!”
話音落,昨晚穿著藍色風衣的女孩,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就從衛生間內走了出來,而貂皮男子則是拽著陸濤的胳膊吼道:“知道她是誰不?她是我媳婦!你昨晚幹啥了,知道不?”
陸濤聽到這話後,明顯有些懵了,完全沒弄懂這是怎麼回事兒。
“別打了,都別打了!”貂皮男子衝門外喊了一聲:“來,小五,你把照相機拿來。”
“你他媽要幹什麼啊?”陸濤一聽到照相機頓時就急了,站起身就要繼續還手。但他這周連續紮了兩次,並且又天天熬夜,所以身體虛到不行,剛一起身就被貂皮男子推倒在了床上。
“咣當!”
貂皮男子的兩個同伴,將同樣身體虛弱的陸濤朋友從屋內打出去後,就邁步走進來反鎖了門,並且從包裏掏出了照相機。
“來來,把屋裏證據都給拍一下,留個底,將來打官司咱也能用上。”貂皮男子指揮著同伴喊了一句。
“我艸你媽,你跟我玩仙人跳?”陸濤此刻有點聽明白了,所以內心十分憤怒的從床上蹦起來,順手抄個花瓶就要衝著貂皮男子的腦袋上砸去。
“摁住他!”貂皮男子一步邁上床,伸手架住了陸濤的胳膊,而另外兩個人,一個也上了床幫著貂皮男子將陸濤摁在了床頭處,另外一個則是拿著相機就開始在屋內拍起了照,將床頭櫃上避.孕套盒子,紮針用的工具,地上扔著的褲衩子,用過的避.孕套,還有床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陸濤全部拍了一遍。
“艸你媽,你們是想死啊!”陸濤氣瘋了的趴在床上罵道。
“我媳婦是正規公司文員,來這兒就是正常參加聚會……你他媽的咋那麼沒人性呢,抓屋裏就給強.奸了?你等著,我肯定告死你!”
“去你.媽的,你個狗籃子!”
“罵?有你哭的時候!”貂皮男子喘息著點了根煙,就再次額頭冒汗的招呼道:“來來,把他拿褲腰帶給我綁上,我給110打電話。”
“……老公……你!”此刻藍衣服的姑娘要張嘴說話。
“去你.媽的,你也不是好玩應!我說了不讓你晚上出來,你怎麼就不聽呢?給我滾一邊去!”貂皮男子衝著姑娘也大罵了一句。
姑娘聽到這話,哭的就更厲害了。
貂皮男子說是要報警,但卻遲遲沒有撥通電話,並且也沒讓兩個同伴去毆打陸濤。
屋內鬧劇持續了大概能有不到十分鍾後,朱宏軒就帶著三四個人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衝了進來。
“你們幹他媽什麼?”朱宏軒勃然大怒的衝著貂皮男子罵了一句。
“你誰啊?”貂皮男子蹲在床上斜眼問了一句。
“誰你媽了個B,給我揍他們!”朱宏軒氣的眼珠子發紅,擺手就衝著幾個同伴喊了一句。
“呼啦啦!”
話音落,三四個人抄起桌椅板凳,狼狗一樣的就衝著床上的三個不速之客衝去。而陸濤則是喘息著喊道:“別他媽光顧他,他手裏有照相機,拿下來給我砸碎了!”
陸濤雖然這樣喊著,但屋內六七個人已經打到一塊去了,叫罵聲震天,根本就沒人注意他。而貂皮男子一看事兒不對,拿著相機找了個機會就往外跑。
“追他,追他!”
陸濤坐在床上一邊套著褲子,一邊瞪著眼珠子就衝朱宏軒喊著。
“……給那小子摁住,相機搶下來!”朱宏軒衣服也被撕開了,衣服褲腿子上也全是血,從地上爬起來後,也順著陸濤的話茬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