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樂兒是個女兒家。
但這麼多年過去,他依然認為樂兒是最像他的那一個。
“哈哈!”
趙君堯又看了一遍,拿著折子一陣陣地笑。
李盛安嚇壞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
他好奇地朝那折子往過去。
好像是京兆尹的折子。
不是打勝仗,也不是大豐收,更不是……什麼大問題得到了解決。
僅僅是京兆尹的折子啊!
“哈哈哈……”
趙君堯又笑出了聲。
李盛安趕緊把自己目光收回來,老老實實低頭站著。
心裏七上八下十分忐忑,究竟是什麼事兒?
回首十月份,京城裏也沒發生什麼事兒啊?
(這道折子出現在皇上禦案上的時候,已經是十月底,離那件事過去已經一個多月了)
京兆尹大人究竟了什麼?
當然,不該問的不問,不該好奇的打死也不能好奇。
所以李盛安也隻是心理活動強烈了一些,表麵上依舊淡定地像一座雕塑。
入冬之後,京城一片太平。
其餘的地方也是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該下雪的地方下了雪,該冰凍的地方上了凍。
全國的氣候十分穩定,一帆風順。
後宮也十分穩定。
多年不進新人,事兒也就少了許多。
她們通過無數次血淋淋的例子得到一個結論。
‘安安分分等於榮華富貴,爭寵生事等於作死!’
所以這麼多年,後宮都是該怎樣就怎樣。
凡是不生事好生過日子的妃嬪都過得體體麵麵,地位,份例,衣裳首飾,一樣不缺。
至於那些作死的麼!早就已經屍骨無存。
所以,這還用選嗎?
十月過後就徹底入了冬。
幾場大雪下來,隆冬就來了。
禦花園百花凋零,一片衰敗。
宮人們覺得光禿禿的不好看,就給那些花草樹木的枝幹上綁上彩色的絲帶,這樣一來,既可以保暖,又可以觀賞,一舉兩得。
不過,冬的色通常灰蒙蒙的。
氣又冷,妃嬪們都不願出門,禦花園越發冷清,隻剩下滿園的彩色絲綢迎風飄蕩。
一整個冬,宮裏都是這麼安安靜靜過去的。
轉眼到了過年,夏如卿有些猝不及防。
“咦?這麼快麼?我怎麼感覺才剛入冬啊!”
“娘娘笑了,這一冬下了不少的雪,也該到過年了!”紫月笑道。
夏如卿窩在暖暖和和的被窩裏,整個人十分慵懶。
“好吧!”
“今是二十三,明兒是二十四,明兒你們把咱們屋子打掃打掃!”
“這還用?娘娘您就放心吧!”紫月笑道。
“不光要掃咱們這裏!”
“東宮那,還有前邊兒三皇子四皇子那裏,還有鳳語閣那裏,奴婢都要派人過去幫忙呢!”
夏如卿笑道。
“其實你不我都忘了!”
紫月道。
“是主子們都省心!”
夏如卿哭笑不得。
“別人都還好,樂兒那兒我可真是不省心!”
“那丫頭上次出宮能剿匪,誰知道她下次還要出宮幹什麼?她真是要把我的魂兒都嚇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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