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者何出此言?”吳延陵也被嚇到了。
他換了個鄭重稱呼。覺者在佛門是個很尊貴的稱呼,是對抵達了覺悟的人的稱呼。
一般稱“佛陀”的人間肉身為覺者。
“既然吳宗主這麼問,那也就是不想了。”老僧道:“老衲也不過隨口一說,吳宗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不必放在心上,怎麼可能!
這簡直就像有個人在麵前問:“老吳,你要當覺者不要?”
吳延陵吃不準這話到底為何,為的是什麼,所以怎麼回答也不好。
老僧卻是很坦然,他把目光轉到身旁的建木子樹上,道:“老衲觀此樹放七寶光明,與我佛門有緣,就此收走,二位意見如何?”
“這是您應得的”吳延陵和鬆壽道人齊聲說道。
在這位神秘莫測的“燃燈佛”麵前,有意見如何?沒意見如何?
老僧右手伸出來,往下一壓,那建木子樹便矮一點。到最後,原本高聳雲端的巨樹就變得隻有人的巴掌大小。
這種體型上的差距對比太大,一時讓三人難以接受。
老僧收走建木子樹,對著“韋陀”和尚點點頭,又念了一聲佛號,下一瞬間就不見。
“唉,機會用完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完成了組織的一件任務才得到燃燈佛一次出手的承諾。”和尚唉聲歎氣道。
吳延陵知道,和尚這是在向他和鬆壽道人這兩個道門的人裝可憐,要補償呢。
“既然如此,就當我欠你一回了。以後若是有什麼要麻煩的,可以找我一次。”吳延陵正色道。
“一次?難道不該多出幾次,畢竟出手的分量不同呀。”一說到這和尚立馬來了精神。
“愛要不要。我實話跟你說,越到後麵我的承諾越值錢,哪天真遇上事了,你就知道了。”吳延陵說得。
“那好那好”一次隨少,和尚卻不嫌多,還是要了過來。
至於鬆壽道人,表示自己還是最簡單的出錢法子,拿了一千的財神寶鈔來酬謝。
當然,這個數目確實有點少了,所以鬆壽道人還補上來一件法器。
和尚得了承諾,鈔票,法器,自然是開開心心走了。
吳延陵和鬆壽道人折回去,在飛僵的老巢好一頓搜索,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翻出來,這才罷休。
北境,大涼關外某處。
一道黑色的裂痕出現,一個麵目猙獰的怪物帶著個人從裏麵跌落出來。
怪物渾身上下都是恐怖的傷疤,一看就是剛造成的。
“該死的禿驢!”一想到之前的遭遇,血魔心中就一陣後怕。
若不是它們的領袖,魔祖出手,它剛才就絕對交待在空間亂流裏麵了。
“要是被我抓到機會,我一定要搗毀所有的佛廟!”血魔惡狠狠說道。
“血魔,你不必這麼生氣”一個聲音傳過來,一個看上去麵目清秀的“人”出現在它麵前。
“魔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連生氣都不許了?”血魔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不不”被稱作魔羅的搖動手指頭,“魔祖大人說了,有個絕世魔頭混入了佛門之中,等著給佛門最強力的一擊。”
“別看現在鬧得歡,以後,佛門說不定還是我們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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