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問題?”張大康轉身望向九叔,“什麼問題?”
“根據我手裏的資料來看,奧克塔維亞很可能存在人格分裂的問題,更加關鍵的是她的父親加文,可能和他有關,但是他現在死了,真相估計也隻有奧克塔維亞知道了。”九叔說道。
張大康想到加文,以前自己也曾招攬過他,卻被拒絕,沒想到是到了傑克先生的手下,最後死在他的手裏,想到他和奧克塔維亞的關係,隻覺得他夠失敗的。
要是自己,張大康有信心培養成為自己的一把尖刀,就像尤杜拉一樣,可惜遇見尤杜拉的時候她已經十歲了,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訓練她,加上天生的資質限製,尤杜拉現在隻能算是二流。
“他還是很失敗,被自己的女兒給收拾了,蠢!”張大康直接嘲諷地說。
“奧克塔維亞的性子太過要強,加上身世原因,加文是個好殺手,但是不是一個好的陰謀家,我相信,我們幾個,無論是你我還是傑克先生,如果能早遇到奧克塔維亞,現在就沒毒牙什麼事了!”九叔很自信地說道。
“可惜晚了,她已經是我們的敵人了!”張大康歎息道。
“那有什麼?殺了不就好了,她一死,血薔薇再也構不成威脅了!”九叔冷笑。
張大康點頭,奧克塔維亞是人,不是神,會受傷,有弱點,殺她不是不可能的事。
“父親,情況不對!”說話間,尤杜拉推門進來,一身的迷彩服,背上背著狙擊槍,看上去英姿颯爽,隻是可惜眉宇間的疲憊出賣了她,並沒有像表麵上的那麼強勢。
張大康還是背對著她,都沒轉身:“怎麼回事?”
“現在來的那些人不是傑克先生的人,我們還沒查到身份,倒像是殺手,他們將西伯利亞狼的人趕出去了,現在在盯著我們!”尤杜拉報告道。
張大康拿起望遠鏡,正好看到布蘭登他們一個個的正在擦拭自己的槍械,都是迷彩服,臉上都塗著迷彩,根本辨不清身份。
“看來還有人要分一杯羹啊,通知下去,將諾曼他們調過來,越快越好!”張大康說到,事情到現在確實是超出了他們的控製,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來分走自己的東西,他會在那些人得手前,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血的代價,更讓他們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覬覦的。
尤杜拉有些猶豫,低聲問道:“他們現在來合適嗎?那樣的話,咱們在外麵可就沒人了。”
他們是殺手,本來人手就不多,這段時間折損的已經太嚴重了,諾曼已經是他們能調動的最後一批人了。
爆炸聲如願響起,隻是隨著爆炸聲的,不是張大康手下的慘叫,而是他自己的人。
二十多顆炸彈在他的隊伍裏開了花,圍繞在他周圍,距離計算的剛剛好,沒有傷到他,讓他目睹自己的手下是怎麼被自己炸成灰的。
“怎麼回事!”牧易和奧克塔維亞同時驚呼出聲。
他們知道傑克先生埋下了炸彈,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這炸彈炸了傑克先生自己的人。
以現在傑克先生站的地方為圓心,半徑一百米的距離一片血肉模糊。
張大康的手下隻有幾個沒來得及撤進據點的人遭了殃,據點安穩地在那裏,傑克先生變了臉色。
費以羅最先反應過來:“傑克先生的手下有叛徒,被張大康算計了,張大康估計早就知道炸彈的事了!”
光聽爆炸的聲音也知道傑克先生的損失有多重了,槍聲瞬間停了下來,連西伯利亞狼都忘了趁機追擊了。
天曉得他們現在有多蒙,最近的一個炸彈距離他們勁不到十五米,差點炸死他們的人,然後就看到傑克先生的人被炸飛了,或者直接成了碎塊。
場麵血腥的難以言喻,本來硝煙彌漫的地方瞬間被血腥味充斥,饒是他們這些經常見過這些的人也有想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