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你?哈哈,你來我千壽宗行凶,我這個當宗主的,還要靜靜的看著你做下禍事不成?”千壽宗的宗主冷聲說道。
此人也算是大名鼎鼎,一宗之主,哪有普通的貨色。
“此人,慫恿其孫子,劫掠我元盧國數萬人,服下壓榨生命之力的丹藥,強行突破境界,成功的,便被其掠奪壽元,而更多的人,則被投入巨鼎中,煉製成血丹,你說,此人該不該殺。”方黎麵色陰寒的說道。
方黎的話一出口,這宗主邵塵與其身旁另外兩個六階武者,麵色齊齊一變,紛紛憋了一眼不遠處的許然。
他們不是那些普通長老弟子,對於千壽宗的一些功法秘密,都已知曉。
這吸納他人壽元,以及以血丹修煉的功法,他們千壽宗確實存在,不過是禁忌之術,知道的極少,而也沒有人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修煉那等禁忌之術。
隨後三人聯想到許然壽元將近,修煉此等禁忌之術,倒也很有可能。
許然麵色蒼白,而這三人則是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說道,“你所謂的那些事,吸納壽元,煉製血丹,我千壽宗根本沒有此等邪惡的功法,也不會有人敢修煉這等駭人聽聞的功法,許長老我清楚的很,絕不會做出此事。”
“我元盧國數萬人被爾等劫掠,如今已然被我救出,他們雖然不知道血丹之事,但是被逼迫服下丹藥,壓榨生命潛力,其間,數萬人變成了如今數千人,這些事,豈會有假,而血丹之事,乃是我親眼所見,還會騙你們不成?”方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入懷,扔出一顆丹藥,向著邵塵飛去。這正是他拿取的血丹成品之一。
此事,方黎已然知曉,怕是這千壽宗的大多數人並不知曉,不然這等行徑,總會有弟子傳出,千壽宗豈能屹立數百年而不倒。
對於沒有參與此事的人,方黎倒並不會濫殺無辜。
邵塵揚手,接過方黎拋出的東西,定睛一看,果然是血丹無疑。
晦澀的瞪了一眼麵色已然蒼白至極的許然,心中了然。
沉吟片刻,卻是說道,“這東西,好像卻是乃是血丹,但卻絕與我千壽宗沒有絲毫關係,這東西出自你手,必定乃是你做下的此等卑劣之事,如今還要嫁禍於我們千壽宗,你所為何?今日,你走不出我千壽宗,血丹這種東西,喪盡天良,敢於煉製這種東西的人,人人得而誅之。我今日,便要為武者世界,除掉你這個敗類。”
方黎一愣,隨後嘴角上揚,一點點的放大弧度,最後大笑出聲,“好,好一個千壽宗,我本不想讓無辜之人受到牽連,但你身為宗主,便是如此作為嗎?好一個千壽宗啊。”
方黎在起初自己說出血丹之事時,這三人便隱晦的憋了一眼許然,顯然三人知道這東西與許然有關,而當自己拋出血丹之後,邵塵晦澀的瞪了許然一眼,顯然已經知道,此事絕沒有錯,但是方黎絕然沒有想到,最後這邵塵,竟然將一切推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