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命,城中嚴禁鬥毆,而且這些書生,哪一個背後都有朝中文臣撐腰,你要真打了,發配苦役,為了這種人,值嗎?”領頭的衛兵拍拍這人肩膀,唏噓不已,“如今我國危機,以後上了戰場,多殺幾個賊子,解除了此次危機,這些書生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如同雞肋,毫無作用。而且背後也不得不稱頌我等。一群牆頭草而已。沒骨氣的東西。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
“可是他們如今越來越放肆了,竟然開始公開詆毀方林濤元帥。”
“不必在意,方林濤元帥肯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被牽絆,日後歸來,看這些隻會舞文弄墨之輩,還敢說什麼。”士兵頭領一邊說著,一邊帶領幾個兵衛繼續巡邏去了。這短暫的爭吵,也告一段路。
全程觀看這場爭吵的方黎,很安靜,如今這樣的場麵,在元盧國隨處可見,民眾還是大多保持中立,而文臣為主的一方則肆意詆毀,以武將為首的一方則從來未曾懷疑過方林濤會畏敵。隻是若長此下去,方林濤一直不現身,怕是流言蜚語,就要遍地飛了。
方黎知道,無怪這些書生,大多都是朝中文臣的主導下,被當做了棋子,推波助瀾而已。
自元盧國開國以來,方辰,方林濤幾乎成了元盧國的精神支柱,全民崇尚武道,這些年,文臣倍感壓抑,朝中幾乎沒有說話的份,心中一直隱恨,如今方林濤失蹤,他們豈會不跳出來,借勢打壓武學一道。來讓自己有更多的權勢地位。
然而這些並非大患,隻是牆頭草罷了,如今外憂當頭,才是如今的當下之急。
父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黎心中歎了一口氣,隱隱擔憂,自從這一世的記憶重新憶起,方林濤對於方黎來說也不再陌生,而從方林濤手中傳下的紫玄經,也證明方林濤並非表麵上一個六級武者那麼簡單,被青衣女子推崇的紫玄經,修習到六階,其戰力,豈是表麵上眾人看到的那麼簡單。
對於記憶中方林濤的人格,方黎不曾有絲毫的懷疑,方林濤會畏敵,逃跑?怎麼可能。
若不是,那方林濤必定遇到了極大的危機,這危機甚至超過了如今芒雪國與蠻涯國帶來的危機,才會什麼話都沒有留下,獨自離開。
可這危機,到底是什麼?
自己還是太過弱小啊。依舊什麼都做不了。修煉,修煉。
方黎飲完杯中最後一口茶,起身向元帥府走去。
“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紫玄經,能被你父親在凡人界尋到,而且若真如你所說,已修習到第六階段。他便不會那麼簡單。”青衣女子看到方黎憂慮,傳音說道。
“美女師傅,你當我師傅一年了,說好的武技也不曾傳授與我,這紫玄經,也離突破二階還早,我這徒弟,到底是不是親的啊。”方黎聽到青衣女子的傳音,不免發了一些牢騷。
這一年來,這青衣女子很少傳音,隻有在自己修煉紫玄經,遇到一些問題時,才會出麵解答,平時如同不存在一般。讓方黎頗有種坐擁金山卻不能花出去一分的憋悶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