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鳶,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好像走不出去了。”邢飄飄緊貼在她身側,倒不是怕,而是大半個身子擋著夜千鳶的肚子。

“別怕,我先探探。”夜千鳶一邊安撫她一邊放出鳯尊鞭。

長長的鞭子如同巨蟒般穿梭在密林中,呼哧聲卷的樹葉滿天飛。

夜千鳶眉頭皺得緊緊的,通過鳯尊鞭它能感知到沒有人為的靈力,也就是說這迷障不是人製造出來的。人為的秘術都需要靈力的支持,鳯尊鞭能吞食一切靈力,要是人為的那鳯尊鞭肯定能破。

可這要是自然而成的迷障,那就為難她了……

她也沒辦法!

最終她收回鳯尊鞭,然後歎了一口氣:“飄飄,我看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有點累了。”

邢飄飄也緊張她的肚子,聽她說累,趕緊扶她到一棵大樹下坐下。

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這一休息,不止是累,更感覺餓。

邢飄飄趕緊從儲物袋中取出儲存的食物和水。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千鳶,我們等下怎麼辦?要繼續探路嗎?”

“不用,我們就在這裏等。”

“等?等人來救我們?可是都沒人知道我們在這裏。”邢飄飄有些沮喪,嘴裏嚼食物都有氣無力的。

“有人會來的,不過可能要給她一點時間。”夜千鳶突然神秘的笑了笑。

“誰會來?空間葫蘆在大哥那裏,而你又聯係不上大哥。就算白月光公子和金姨要找我們,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這裏。”

“我跟你說……”見她越來越喪氣,夜千鳶也隻能把秘密說給她聽。

聽完後,邢飄飄兩眼大放光亮激動不已:“真的?那你趕緊試試,看能否叫她前來?”

夜千鳶也沒遲疑,咽下食物後開始打坐凝神。

她們現在的情況確實不能指望其他人,但還有一個人可以指望,就是那位賣布的青衣老板娘!

雖然在她鋪子裏她們並沒有說破彼此的身份,但夜千鳶能確定她與鳯尊鞭有關係,更何況那老板娘當時的態度,幫她製衣、送貨上門、留她們用餐,這明裏暗裏的表露親近,她能忽視那也就太傻了!

就在她欲通過鳯尊鞭向那一縷神識下達指令時,突然發現那縷神識居然在向她的位置靠近……

這一發現讓她猛然大喜,遂快速的傳達了自己求救的指令!

“飄飄,她來找我們了!”回到現實中,她趕緊向邢飄飄傳達這個好消息。

“真的嗎?那我們有救了?”邢飄飄也高興不已,這一高興,吃東西都有勁兒了,還趕緊催促她,“那咱們快吃,吃飽了才有力氣等她來救我們出去,不然等她來這裏我們餓死了可就不劃算了!”

“噗!”夜千鳶忍不住噴笑。想到那隻琵琶,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飄飄,你怎麼不試試你的法寶?這兵器跟其他兵器不同,要怎麼用啊?”

“算了,還是回去再說吧,我現在沒心情看什麼法寶。”說到自己得到的兵器,邢飄飄又開始焉氣,“我一直都喜歡用刀劍,做夢都想有一把絕世罕見的靈器刀劍,上次二公子得到皇魔刀,我到現在都羨慕著呢。可是這些靈器認了主就很不容易換主,除非主人死。”

“你呀,就認命吧,能認主的靈器都不是凡品,我覺得你拿一把琵琶也挺好的呀,多有女人味不是?”夜千鳶笑著嗔道。

“女人味有何用?遇上打妖獸和跟人決鬥時,那可不管女人男人的,能者為尊,這是整個古域的生存之道。”邢飄飄很認真的與她說道,言語中甚至帶著一絲傷感和無奈,“其實我還挺喜歡你說的那個世界,每個人都是那麼平凡無奇,不用想著打鬥,也不用擔心哪一天就遇上勁敵,甚至人家不需要任何理由隻是因為修為比你高就能殺了你。雖然我從小在白樹島長大,那裏不常見血腥,但是我從小就知道隻有能者才能麵受欺負或者少受欺負,不然都會活得很卑微、很委屈。”

“傻瓜,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活法,你怎麼知道另一個世界不會有卑微、不會有委屈?”夜千鳶伸手替她理了理肩上的一縷發絲,笑著說道,“你聽我講了自己那麼多的事,你也應該知道我在那個世界也過得很憋屈的。古域或許殘酷,但比我呆過的地方都自在。我可沒騙你,在鳯天國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如此,不用受世俗約束,想幹嘛就幹嘛,這地兒不行大不了換個地兒浪。在蜀河國,你是不知道,女人出個門都不容易,打架殺人這些更別說了,能被口水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