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淵老師是不打算杯酒泯恩仇了?
他們心中都這樣想到,陳淵要追究到底了。於雪兒很是不明白,為什麼陳淵就要和三個學生過去。
“陳老師,這裏不是你的京都軍埔大學,也不是宜城大學,你更不是我哪一科的老師。你沒有資格教訓我。”
砰!
宗承澤杯子摔下,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於雪兒,鍾靈紛紛退後了一步。卜良俊臉上無比的焦急,還有一絲害怕之色,倒是江飛捷雙拳抱在胸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甚至若有人觀察他的細微表情,還能夠讀出一種幸災樂禍,巴不得陳淵和宗承澤打的兩敗俱傷的意思。
“陳老師,宗承澤的問題,我一會兒會學校親自教育他。你不必大動肝火,這裏是食客居,安保是很嚴格的。”於雪兒也忍不住站了出來。
不過她卻不是為了給宗承澤出頭的,而是在保陳淵。在宜城久居多年的她,來食客居吃飯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更加懂得食客居的安保力量。
食客居可是數一數二的大酒店,就這樣能一口氣拿出那麼多上萬名酒的連鎖大酒店,它的安保力量怎麼會弱?
從食客居在宜城定下,開業以來。於雪兒就沒有聽說過那個在食客居鬧事的人會安然無恙的。
食客居的名字,不隻是一個美食招牌,更是一個安全的保證。保護顧客的食品安全,財務安全,人身安全更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所以於雪兒站出來,隻是不想陳淵和食客居的關係老繭,從而引來食客居的安保力量。
“於雪兒老師,這你就錯了。”
“回去教是不如現在教的,即使的教他尊師重道,他印象才會深刻。不會忘記今天的事情。隻有讓他刻骨銘心,才能夠讓他徹底的將這種習慣給改正過來。”
陳淵緩緩的說道。話語說道這個份上,誰人都知道陳淵接下來會做什麼了。
他輕輕揮了揮手,白虎默默的從後麵走了上來。然後輕輕的帶上了一副白手套,笑著衝宗承澤走了過去。
“陳老師,你要幹什麼?”
“我可是宜城宗家的獨生子,你不能動我。宗家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食客居,你們的保安呢?”
“打人了。打人了,保安,保安……”
在麵對白虎動手的時候,宗承澤幾乎是沒有一點招架之力的。從之前的叫人,他很快的就變得開始求饒起來。
於雪兒沒能攔住陳淵,她緊張兮兮的看著食客居前台的方向。生怕這個時候,食客居的安保人員就過來了。
聽說,食客居的保安裏麵是有武者的。
於雪兒不懂武者是什麼職業,但是她曾經可見過他們的一次出手,用她自己的話語來形容,那就是,食客居的某些安保可能相當於漢夏跆拳道裏麵的黑帶八段,黑帶九段高手。
所以於雪兒怎麼可能不擔心。
“希望食客居的那位大堂經理蔡旭先過來。若是他過來的話,說不定能看見陳淵的麵子上,能夠給他將這一件事情擺平。”於雪兒心中無比忐忑。
她這時候若是讓陳淵去見蔡旭,陳淵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她隻好期待著蔡旭的趕快到來。
二十分鍾後,宗承澤鼻青臉腫的躺在了地上。
剛才嘲諷陳淵的江飛捷和卜良俊也沒能逃過,他們的也被教訓了一頓。身上不說掛彩,可經過白虎的這一頓教訓之後,他們至少也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
“現在懂得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了嗎?”陳淵淡淡的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陳老師的教導。”
宗承澤和江飛捷沒有說話,倒是卜良俊率先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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