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帝一軍,在南境群沙島戰役中死傷慘烈,那一戰我們贏了,可卻損失了無數的弟兄……”
“三代帝一軍,入軍前,欠下生死條約,保密條令。從此家國為重,性命是路人。他們直到解散,還默默無名……”
陳淵帶了三代的帝一軍,他每次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戰死沙場,看著再自己帶的這些弟子一個個的離去。
帝師的稱號,是他們推上去的。
無人知道,陳淵在帶這個稱號的時候,他肩上的責任有多重。
“我們外守邊疆,內平叛亂,為的不就是自己後代子孫能夠不活在戰火之中,能夠平安嗎?”
“這漢夏已經盛世,為何你們皇族還要撥動風雨。”
軍中,在平時是嚴厲禁酒的。
可是在上戰場的前夕,他們這軍中的兒郎還是會迎上一杯酒。
新兵初上戰場,飲酒可以壯膽。
老兵再上戰場,飲酒可以作別。
“飲盡一杯壯行酒,不破敵軍終不還!”
戰場上生死演繹的太多,誰也不確定,這一杯酒是不是自己的斷頭酒。他們每一次喝,都代表著不破不還的決心。
陳淵就是在那時候,習慣了喝酒的。
他現在也喝酒,不過喝的是對兄弟的一種思念。有一種酒,兄弟在的時候,喝的是開心。兄弟不在的時候,喝的是祭奠。
“三杯濁酒下清晨,不收蓉城家不還”
淩晨,天剛剛有了一絲明亮的時候。
陳淵穿上了他的蒼龍帥服,白虎也披上了蟒袍戰衣。
兩人各自帝一軍和殺神軍前,與二十萬將士共飲壯行酒。
蓉城黃家。
“小姐。黃三王老爺已經將武經國給拒了。他沒有同意冥婚。”
“武家的八旗軍都從黃家中撤了出去。但是我們黃家的門院之外,仍舊有八旗軍的崗哨在監視。”
“小姐,我聽那武家的八旗軍說,今早,武經國會抬武藝的棺木來迎親。若是黃老爺再不答應,他們可能會對黃家動手……”
小優幾乎是每隔一個多小時就為黃綺珊報告一次消息。
每一次的消息都讓黃綺珊膽戰心驚。
黃家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
“我黃家好歹也有皇族血脈,是前任皇帝封的王族。他武家不敢對我黃家動手。”黃綺珊死咬著嘴唇說道。
黃三王是蓉城的王爺,哪怕是新國建立,帝製被推翻。他們王家仍舊不到,屹立在蓉城之上。
這足以證明黃家的確是有底蘊的。
“小姐,最新情報。王家王遠涵帶著家族兩百名高階武者上門賀喜。”小優再次彙報道。
聽到此消息,黃綺珊終於忍不住的癱坐在床上。
黃家和王家本來就不對付,此次有著武藝牽頭,他們才肯通力合作。
可武藝一死,武經國就要扶持起王家來打壓黃家嗎?
一山不容二虎。
王家先一步投靠了武家。為了弄垮黃家,獨占蓉城。
黃家的這一門冥婚,就是他王遠涵的投名狀。
一代宗師王遠涵親自帶著兩百名家族武者上門,武經國親自帶著武藝的棺木,上前大大方方的迎親。
黃家似乎已經走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而另外的一頭。
在蓉城湖上,陳淵親自坐鎮。
倪振國帶著自己的拆彈團隊拿著潛水工具,親自牽頭下水拆彈。
“帝師平亂,隨帝師一起拿下蓉城反賊!”
蓉城湖麵駐紮著的八旗軍率先和帝一軍發生了戰鬥。
此刻的湖麵上,才算是真正的打響了第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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