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蕭旭安特別主動的將銀月和金鑫雲叫過來,給了他們一張令牌,告訴她們如果在京城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去找越影,他是得月樓現在留在京城的領頭人,隻要見到這塊令牌,就一定會幫助他們的。
“那你還不趕快收拾收拾?”銀月一聽,直接一巴掌拍過去,金鑫雲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拍出來了……
銀月拍完以後,就回房間去等著了,金鑫雲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道:“這女人,手勁兒真大,我覺得哪天我死了,十有八九就是她誤傷的!”
無論他在怎麼忿忿不平,也要抓緊時間麵對現實,銀月對凝兒的本體,是利用的心思,而他不一樣,凝兒曾叫過他一聲哥哥,還那麼相信他,他總要為那聲哥哥,做點什麼的。
京城的得月樓,是一家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當鋪,不過它的厲害之處就是每個人進去的時候都有專人接待,無論是穿著多麼破舊的人,都被重視著的感覺。
這不,銀月和金鑫雲一走進去,就有店員出來迎接,坐定之後,店員就客氣的詢問道:“請問二位是來典當還是贖當的呢?”
典當就是賣,贖當就是把賣出去的買回來。
銀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店小二,隨意丟出一個令牌,“我這生意,你做不得,越影何在?”
店小二打著哈哈,不肯說實話。“姑娘說笑了,這當鋪裏的生意,就沒有我陳小二做不得的,哪怕你就是拿出價值千金的東西,我陳小二都能當家做主的。”話畢,陳小二依舊一臉真誠的看著麵前兩個人。
得月樓雖然在達官貴族裏麵有些名氣,可是他的消息來源太複雜,沒人有功夫真的去每天盯著這個什麼得月樓,畢竟,每天出入得月樓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人,乞丐還是小攤販都有,正常人哪有那麼多精力每個人去調查一番?
所以這樣也就造就了一種新的模式,無論是誰,來到得月樓,典當東西的?典當消息的?誰也弄不清,既然弄不清,那就有專員陪同,每個來到得月樓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典當人,也有可能是來換消息的,陳小二就是其中一個專業陪同,見到銀月和金鑫雲兩個的時候,他隻會把她們當做普通人來看待,具體到底如何,還是要看他們能拿出來什麼亮眼的東西,至於二人提起的越影,不好意思,沒有牌牌,那就說明你等級不夠,既然等級不夠,那他陳小二就負責揣著明白裝糊塗,任你怎麼說,不見兔子不撒鷹。
金鑫雲倒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當鋪會有如此規矩,不過想想蕭旭安在朝廷中的地位,也就釋然了。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牌,隨意拍在桌子上,“呐,這個東西可以見到越影了嗎?”
金鑫雲不知道的是,令牌之間也是有等級的,最初級的木質令牌,就是最低級的令牌,負責傳遞消息用的,在此期間,陳小二是有資格專程陪同和服務的。
鐵令牌就是可以直接見到得月樓當天的管事人,中級令牌之間的談話內容,就隻能兩個鐵令牌之間的一對一的溝通,不需要專程服務的那種,陳小二也曾經接待過鐵令牌的持有者,那是他這兩年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