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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護法皺著眉頭說道:“梅櫟清你別忽悠我,我什麼蠱蟲沒見過,你都沒碰到我的身子,你怎麼能下得了蠱蟲?”
右護法雖然嘴上埋汰著梅櫟清,可是另一隻空著的手還是摸了摸脖頸兒。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個小鼓包。
“梅櫟清,梅櫟清你!”右護法大叫道:“梅櫟清你是不是昨晚上就給我下了蠱?枉我之前對你那麼好!”
“你對我好?對你來說,我永遠是大魏人,那我何必委屈自己?”梅櫟清眯著眼睛說道:“當初肅雲伯府的婚事上也不見你幫我,還懷疑是我殺了肅雲伯府世子。
現在肅雲伯府世子活了,你們也沒有想著解決我的事情,雖然我也不屑於做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肅雲伯府的世子妃。
我那個未婚就大了肚子的三妹妹和肅雲伯府世子是絕配!我何必拆散了這樣一對兒好鴛鴦?但我也實在瞧不上你們做縮頭烏龜的德行!
如今看著我吃香了,招呼也不打就殺過來要擼我走。我也明明白白告訴你右護法,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今兒個早上已經來了一批人劫我了,我梅櫟清還不是下蠱把他給毒走了?
你右護法是南疆人又怎麼樣?
生死攸關的事情就各憑本事,說那些有的沒的真沒有意思!”
梅櫟清也埋汰了右護法一番。
右護法摸著脖子上的小鼓包不敢動,聽了梅櫟清的話肺都快氣炸了:“梅櫟清!沒有教主你哪兒來的的蠱術護身?當初我就說不能讓你學我們南疆的本事,現在報應到了我們南疆自己身上吧?”
右護法轉念一想,又哈哈笑起來:“梅櫟清你莫不是忘了你是靠什麼起死回生的吧?
那是我們南疆的聖泉!
沒有我們南疆的聖泉養著你,你沒多久也會精氣耗盡而亡,根本不用我們動手了,哈哈哈。”
焦渥丹這時候站了出來:“聖泉的毒性是對你們這樣血脈不正的人。櫟清血脈純正,雖說是承了梅家與周家的血脈,可是這兩家原本就是一家,或者說梅家的詛咒原本就是你們周家的,當初你們周家不甘心被謝家奪了江山,便使了妖法將詛咒轉給了謝家,謝家又轉給了梅家。
而你們周家蝸居在南疆幾百年,雖然找到了可以令自己實力大增的南疆聖泉,可那對你們奪回江山也於事無補。而你們又想起了你們原本給謝家的詛咒,找到了承了謝家詛咒的後人,就想通過聯姻的方式再把詛咒轉回到自己身上。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以前見過把血脈當寶貝的,還沒見過把‘詛咒’當寶貝的。
當初就是你們周家太貪,既想要江山,又想長生不老,更想要永世的富貴,所以才…
這些恐怕你是第一次聽吧?你們教主有沒有告訴過你這些?
你們周家打得是什麼心思我們難道不知道?
幾百年了以‘拈花教’自居,卻不肯登基稱帝還不是因為覺得丟了江山覺得丟人?所以用‘拈花教’的名頭騙騙自己,騙騙自己江山未亡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