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當的?難道王爺您不想當臣的姐夫了?”梅櫟桐知道了為什麼謝博宇這麼說,便調侃謝博宇說道。
“你這臭…小子。”謝博宇按以往那樣想訓梅櫟桐,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兒:“本王可是日想夜想,想娶卿卿過門兒…”
“那王爺得仔細了,恐怕京城那邊已經得了消息。”梅櫟桐以梅懷桐的口吻說道:“皇上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博宇自嘲地笑了笑,什麼時候他和梅櫟桐倒了個兒,梅櫟桐勸起了自己來。今年早些時候去南疆的時候,梅櫟桐還是勸也勸不住的毛頭小夥子呢。
一切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就像是從梅十閉關修煉回來。
“本王知道。”謝博宇也想試試看有了梅懷桐記憶的梅櫟桐是不是自己這邊兒的,能不能商量商量:“依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呢?”
“先下手為強。”梅櫟桐說道:“趁著肅雲伯府、汝南公主府和宮裏麵沒有反應過來,王爺您趁早娶了我長姐。”
謝博宇搖搖頭:“太危險了,這樣一來,卿卿就成了皇兄、渤海王家另一支的靶子。”
謝博宇在試梅櫟桐,梅櫟桐也在試謝博宇。
謝博宇和梅櫟桐相視一笑,似乎對彼此的答案都很滿意。
“那就隻能焦先生出麵了。”梅櫟桐的聲音沉了不少:“冷月觀出麵,謝家人、周家人都得忌憚三分。”
謝博宇搖搖頭:“那謝家就更要卿卿死了…一個可以擁有冷月觀力量的‘梅家女’,一個同時擁有周家血脈的‘梅家女’…”
“難道王爺您就不想把長姐的力量據為己有嗎?”梅櫟桐目不轉睛地問謝博宇道:“您也說了,長姐身上有周家的血脈,而周家和謝家是死敵…”
“本王都自身難保了…”
“王爺,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梅櫟桐步步緊逼:“王爺,您為什麼想和我長姐廝守終身?”
謝博宇此時此刻感覺到當年那個傳奇的梅家先祖梅懷桐是什麼樣子,為什麼能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梅櫟桐才十歲出頭,聲音也未變細,梅櫟桐卻能拿出令他忌憚的氣勢。
“那梅家為什麼能養私糧?太祖爺為什麼隻讓梅家養私糧?”謝博宇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本王敬您是一條好漢,也敬您處處為卿卿著想,可是本王為什麼要和卿卿在一起,不是您該過問的!”
“好狂的小子!”梅櫟桐的眼中閃爍著對謝博宇的欣賞:“同有渤海王家的血脈,同是謝家子弟,為什麼是你皇兄而不是你…”
“先生,您過界了。”謝博宇不知不覺對梅櫟桐用上了“先生”的稱呼。
“王爺,先帝爺把‘梅字號’留給你就說明了一切,當今皇上不會留你活到最後,請您三思。”梅櫟桐在馬車之中向謝博宇行跪拜大禮:“為了我長姐,您得拿起那唯一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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