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沒有人受傷?”周阿琳眯著眼睛問道。
“無一人傷亡,活捉晉王及其手下二十多人。”周氏說道。
“很好。”周阿琳拐了個彎兒問道:“那二十多個人裏麵有你的寶貝兒子梅櫟桐吧?怎麼樣,那個小家夥還好嗎?帶上來給我看看。”
“這…阿梓還是個小孩子,說話沒輕沒重的,就不帶到教主您麵前丟人現眼了,關在地牢裏麵反省兩天再說。”周氏回避了周阿琳投來的眼神。
“哦,是這樣啊…”周阿琳點點頭道:“對了依那,你要不要進到莘娜屋子裏麵看看,這是她生前最後住過的地方,你再不看就沒機會了。待莘娜下葬以後,這間屋子要徹底燒掉。”
燒掉?
周氏摸不清為什麼周阿琳要這麼說這麼做,既然教主不喜歡她與梅櫟清走得太近,那麼拒絕就好了:“哦,依那就不進去了,依那進去也是觸景傷情。對了教主,邁貴給做了兩件披肩,等一會兒依那送一件給您來,您也試試邁貴的手藝。”
“依那,你就不想去看看莘娜嗎?”周阿琳失望地說道:“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嗯,不去看了,看了也隻是讓生者更傷心罷了。”周氏按住心底那絲想要去看看梅櫟清最後一麵的心情。
梅櫟清之死,教主多多少少怪在了她身上。
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張去悄悄看梅櫟清,梅櫟清也許就不會溺水,也不會發生後麵嗆了聖泉水的事情,也許梅櫟清就不會…所以她要忍耐,她不能再失去教主的信任。
梅櫟清既然都去了那就去了,她可不能因為梅櫟清再觸怒教主,要不然不論南疆還是大魏都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周阿琳輕輕搖了搖頭,周依那與她上一代嫁到梅家的聖女差遠了,比起逃到大魏的聖女冉奴,也差了冉奴一分膽氣。
她雖然惱怒周氏的不自量力,妄想在梅櫟清生前以梅櫟清生母的身份做些小動作。但她不是那等鐵石心腸的人,她好歹會有全了周依那一片母女之情。
就這一點來說,梅櫟清的親弟弟梅櫟桐就做得很好。
梅櫟桐明知道南疆危險重重,還是奮不顧身來到南疆,就衝梅櫟桐對莘娜那一份姐弟之情,她也不會太難為梅櫟桐,怎麼樣都給京城梅家留個種下來,哪怕梅櫟桐有一天會成為對準南疆周氏的一杆鐵槍。
梅元氏在這一點來說比她要厲害的多,教子有方啊。梅櫟清一個,梅櫟桐一個,都是有情有義的好孩子。聽說梅元氏親自養大的梅家三老爺梅仲樟在大魏當鴻臚寺卿,結交來往貴賓,雖然職位並不是最打眼那個,可是能力遠在他大哥梅仲機與二哥梅仲梁之上。
往下來說,那個大魏的晉王爺謝博宇對莘娜也有幾分真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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