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是你不就是想死嗎,那好,我就給你個痛快!”周阿琳把拉牡踢開,提起配劍朝莫如是走去,邊走邊念叨:“不就是件東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手握鬼衛隊,難道還抵不上一件東西!”
莫如是平靜地閉上眼睛,冰冷的劍尖指到脖子上,準備迎來她的死亡。
櫟清,是先生對不起你,先生就下來和你賠罪了!
“夠了,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莘娜才剛剛閉上了眼睛,身子骨還沒有冷透,你們兩個就想看著莘娜又要痛失至親之人嗎?”
拉牡也不管誰是教主,誰是先生了,一股腦兒地把自己肚子裏麵的話倒出來:“你們都知道莘娜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就忍心看她的在天之靈看著你們內鬥嗎?
你們一個是她的琳姐姐,一個是她的先生,你們兩個在莘娜心中一定都是份量十足的,無論失去誰,她都會痛心疾首的。
我知道你們兩個難過,你們兩個自責,你們一個殺一個就能解決問題嗎?你們這是在逃避現實!
你們兩個不小了,一個幾百歲,一個幾十歲,活得比多少人年歲都長,難道這點事情也看不明白?
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誰對誰錯,是要繼承莘娜的遺誌。是為了莘娜,向欺負過莘娜的人討債!”
梅櫟清的遺誌是什麼?欺負過梅櫟清的人是誰?
“莘娜的遺願是什麼?”周阿琳喃喃問道。
“莘娜希望四海升平,五國無戰事,六合時邕。”拉牡說道:“莘娜說過她不想再看見天下百姓因為戰事而流離失所了。”
“胡扯,莘娜怎麼會和你說這些話?拉牡不會是你胡謅的吧?”周阿琳根本不信。
“教主,拉牡說的是真的。因為莘娜有‘南疆的記憶,‘南疆的記憶’裏麵有差不多十年前大魏的將士打過來的記憶,所以莘娜才這麼說。”
拉牡目露嘲諷:“教主,平常都是拉牡負責照顧莘娜,莘娜明明不是南疆人,可她僅僅因為您賜給她的記憶,便能對南疆的百姓的生活感同身受,她是一個多麼善良純真的孩子啊。
可拉牡不敢對您說,拉牡知道您不會聽,您也不想聽,聽了以後沒準兒還會對莘娜和拉牡生氣。
拉牡也知道,如今哪怕是莘娜死了,也許您也不會聽。聽不聽在您,說不說在我,您也不要和莫先生再鬥氣下去,鬧得個兩敗俱傷有什麼好?”
莫如是聽了拉牡的話,羞愧地轉過身去抽泣,她明明都知道櫟清的心意,從始至終都知道,可她剛剛做了什麼?
她活得還不如一個孩子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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