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真當你我還能回到從前嗎?”謝博宇諷刺道:“一個勾結外族、試圖謀奪大魏江山的庶人,怎能稱為本王的王兄?你到如今還稱自己為‘本王’,本王都替你臊得慌。”
徐烈、徐啟此時也出了密道口,團團圍住秦王謝博鈞。
“王爺,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賈世充從樹上跳了下來:“秦王,好久不見。”
“果然是你!”秦王謝博鈞說道:“怪不得本王今天奇襲晉王府的事情會鬧得盡人皆知。”
“彼此彼此。”賈世充挑著眉說道:“也是秦王您不仁在先,世充不仁在後。這是最後一聲稱您為‘秦王’了,你說是不是啊,‘罪人謝氏’?”
謝博鈞摸了摸懷中的東西,淡定地回應道:“有了這個東西在,本王以後不再是‘罪人謝氏’,本王也會奪回本王該得的東西。”
又對謝博宇喊話道:“王弟你好好考慮下吧。王兄還念著當年的舊情,隻要你肯歸降了本王,本王日後定會讓你比此時更加榮耀,你想娶誰就娶誰,不用如此低三下四、自討苦吃。”
“多謝‘罪人謝氏’你抬舉,本王當著‘晉王’十分稱心。”
謝博宇上一刻還在說話,下一刻就和賈世充一道攻了過來,護在謝博鈞前麵的徐烈和徐啟,被兩人一人一劍挑破了喉嚨,謝博鈞看準時機踢到賈世充的腹部,賈世充整個人飛了出去,直到撞到樹幹上才停下來,嘴裏嘔出一口鮮血。
“王弟,你一直就在京城裏麵吧?”謝博鈞湊近了問謝博宇道:
“你那個‘晉王妃’也是你用來培養作誘餌的吧?還特地抓來了民曹尚書府的公子‘借種’,動靜鬧得可不小,你是不是早在一開始就為了今天布下這個局?”
“本王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謝博宇打死不肯承認。
“那王兄換個問題問你,你是不是為了不讓你心愛的女人攪合進來,所以才答應了那個人的賜婚?”謝博鈞直到此時也明白了過來:“謝博宇,你終於也有了軟肋!
不過…你的眼光也不錯,論容貌,論智慧,那個女子都是上上之選,如果在床笫之間,肯定也特別舒服吧。今天光憑著那身雪肌,王兄就想…”
“你敢!”謝博鈞故意繞亂謝博宇的腳步,謝博宇一時不察,被謝博鈞的劍挑破了衣袖。
“王弟你看看…王兄我就是隨嘴那麼一說…”謝博鈞心裏有了更多的打算:“如果之前沒有那個丫鬟給她擋下毒箭,現在肯定能見到王弟你更…”
“謝博鈞!”謝博宇的劍尖一抖,力度卸去了一大半,右臂略微有些扭傷:“你還算不算男人,一直提女人作甚?別讓我看不起你。”
“原來你還記得王兄姓甚名誰啊。”謝博鈞笑道:“王弟的記性還不算差,我以為你記性差到…不會記得當初你叫‘母後’的人長什麼模樣了吧?”
謝博宇此時徹底心神失守,被謝博鈞順去了寶劍,扔在了地上:“謝博宇…你別忘了,她是怎麼死的!她之前對你有多好!
現在反觀王環那個賤人,她是怎麼對嫻妃和你母子倆的,她們兩個還算是親堂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