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甫淩星,已經能夠煉製簡單的療傷丹藥和二品武器,如此幸運之事都是慕逸塵所賜,打死他他都不可能被老師踢出師門,當下也是哀求起來。
“師奶奶,求求您了!您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不能讓老師不認我這個弟子啊。”
此時的甫淩星極為鬱悶,心想自己在前線後勤呆著就行了,怎麼會想到來這裏吃點好吃的呢,倒黴啊!
瞧見甫淩星那苦苦哀求的模樣,陸稚靜也是心軟了下來!藍卉更是道:“夫人,甫族為了讓小少爺拜入主上門下,不知花費多少心血,倘若讓主上將小少爺踢出師門,甫族那邊一定會怪罪攸芷小姐,還望夫人三思。”
這裏麵的厲害關係陸稚靜並不知曉,而今聞得藍卉之言,她歎了口氣,道:“算了,逸兒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就不插手了。”
“謝謝師奶奶。”甫淩星冷汗直冒,而考慮到陸稚靜以後還有生出這樣的想法,他是好話不斷,還親自伺候,這讓得藍卉和血仆看得一陣好笑。
良久之後,當陸稚靜準備離去時,樓梯口出現的男子隻是掃視一眼,直接對著他們這邊行來,察覺到陌生能量的靠近,護衛們暗自戒備,血仆則是側過臉龐。
“沒想到還真是丹墓身邊的血仆和藍卉護衛,在下洪商家族星城商行護衛隊長岑行,見過了。”男子抱拳之後,客氣的道。
對於洪商家族在星城的這位護衛隊長,血仆和藍卉都陌生,當下,血仆也是抱拳道:“原來是岑護衛。不知岑護衛找來,所為何事?”
血仆的開門見山,讓得岑行有些錯愣,不過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瞬間回神回來。“敢問血仆兄,丹墓如今身在何方?”
丹墓?血仆麾下數十位強者瞬間爆發凶猛殺意,擅自打聽主上行蹤,岑行即便是洪商家族的人,這些護衛依然不給麵子,血仆聲線微微一沉。道:“不管岑護衛找主上有何事,都需要等待,我等也不知道主上的行蹤。”即便血仆知道,也不會告訴岑行。
“岑護衛,你們來到靈刃域地域的事主上早晚會知道,或許他過幾日就會來,你們還是先等等。”
“丹墓早就知道我們來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域主剛稟報過。”
望著血仆他們下樓的背影,岑行有些鬱悶!這次來到靈刃域的地域,何曾想到靈刃域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那日若非他出現得及時,隻怕小姐她們將會全軍覆沒,被靈刃域的強者一一斬殺。
返回那位坐在一角品著美酒吃著佳肴的錦袍女子身旁,岑行側身坐了下來,有些鬱悶的道:“小姐,剛才的那群人確實是靈刃域的,其中你們說到的兩人,分別叫血仆和藍卉,之前是丹墓的貼身護衛,可說起來太奇怪了…”
“奇怪?怎麼個奇怪之法?”
岑行皺著密濃的眉頭道:“半年前他們隻是五品武王,如今竟然是二品武皇,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即便慕長老給了他們靈丹修煉,也絕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有這麼恐怖的變化;還有靈刃內域的那些強者,也非常恐怖。”
“這件事我一直都想不通,但靈刃域的強大你們在這一路都是親眼目睹的,現在我就想知道那位我族太上長老、靈刃域主上、與我有婚約的丹墓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從小姐的神色反應中,岑行看不出神人神態,不過聞言之後,他沉吟著道:“小姐,丹墓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在來之前族長和幾位長老叮囑過,切莫與丹墓發生不愉快之事,否則…”
“哼...”
錦袍女子冷哼了一聲,她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更明白此次的目的,長老會交代過,倘若讓丹墓不高興,或者發生其他的事,那麼她將會被逐出家族,更勝者會影響到她父親在家族中族長的位置。
可是,錦袍女子心裏還是委屈,即便自己的婚姻不能做主,可也不能這麼隨便就定下來吧,她可知道那叫慕逸塵的不隻她一個未婚妻,還有好幾個。
錦袍女子不反對自己的男人有幾個女人,可怎麼說定親之事得視線給自己說一聲吧,怎麼能讓家族如此...
如今,來到靈刃域的地域,非但見不到慕逸塵,還被他的部下攔在這個城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