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丹墓已經開口了,您可不能拒絕啊。”當大殿中隻剩下幾人後,雍邵神情緊張的對眉頭緊鎖的雍昊蒼道。
“爺爺,丹墓能為小姑如此和顏悅色,足以見得小姑在丹墓心中的分量,剛才的一幕各位門主都看在了眼裏,以丹墓的性格,如今您的決定將意味著我們奪心門的存亡。”青年雍蘇也是勸道。
此時,原奪心門兩位長老進入大殿,讓雍蘇先將雍曼帶下去,方才道:“副域主,事關重大,當年的事我們大家心裏雖然都不舒服,可丹墓對雍曼的態度,我們必須放下對雍曼的偏見,您想想,隻要你改變決定,我在外域的地位就穩當得多。”
“是啊副域主,如今丹墓給足了我們麵子,我們若不珍惜,後果不堪設想啊。”
哎...
冷靜下來的雍昊蒼歎了口氣,力不從心的道:“你們幾人的擔憂老夫豈能不知,可要原諒雍曼,老夫這心裏…罷了,為了我族的發展,也隻能這樣了。”
…
夜晚,大殿一側閣樓小廳中,靜靜落座的慕逸塵,對奪心門的態度還算比較滿意,他知道自己出麵後雍昊蒼再怎麼固執那也得給自己一點麵子。
寬敞大廳,除慕逸塵之外,隻有雍昊蒼和雍邵兩人,至於血仆藍卉,則是立在一側。
雍邵為慕逸塵和雍昊蒼奉上一杯香茗,回憶著說:“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那是二十年前,奪心門遠比現在強大,門中至少有兩位二品武皇;對於天星大陸來說,再怎麼混亂,每隔勢力的小輩都會出去曆練,當時妹妹雍曼她們一行人在血幽大陸曆練,期間與陌生武者發出口角引來戰鬥,雍曼一行人全軍覆沒之際,一個名叫壽紹元青年出現相救。”
雍邵繼續將下麵的事說了出來,相處之後,那個叫壽紹元的雍曼互生情愫,於是便來奪心門提親,奪心門得知壽紹元乃是血幽大陸上歸元閣少閣主,想到歸元閣的強大,便同意了這門親事。
歸元閣將奪心門附近一片地域所謂聘禮,兩人成親之後,奪心門發現當初歸元閣的聘禮,也就是那片地域下麵竟然有打量武石能夠開采,此事通過雍曼之口無意中讓歸元閣主知曉,便派出強者強行收回那片地域,想著用其他方式彌補。
聘禮已下,並且壽紹元與雍曼已經成親兩年,雍曼也即將產下孩子,這種事奪心門自然不會同意。
歸元閣與奪心門商議後並無合情合理解決方法,於是多元閣便已強大勢力與奪心門開戰,奪心門中兩位二品武皇等強者紛紛隕落,奪心門遭受重創,不得不讓出很大一片地域給的歸元閣在附近地域的分閣勢力。
歸元閣的蠻不講理和仗勢欺人,所有一切都是因為雍曼的無意間才給奪心門帶來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
此事發生後,雍曼便遭受奪心門和歸元閣的追殺,所產下的男嬰也是被雍昊蒼抱走。
…
聽到這裏,慕逸塵多少也是明白了當年事件的真相,雍昊蒼沉聲道:“壽紹元那畜生竟是不顧奪心門感受,幫著他狼子野心的父親斬殺我奪心門弟子,隻怪當初老夫看走了眼。”
而這時,一襲錦袍的雍曼快步進入小廳,對於當年發生的事,她也是錯信了歸元閣少閣主壽紹元,而今再度提起,她心裏除了對奪心門的愧疚,還有對歸元閣壽紹元的憎恨。
“父親,當年女兒錯看了壽紹元,這時女兒的錯,可孩子是無辜的,孩子呢?”雍曼期盼的望著麵色難看的雍昊蒼。
“雍曼你先坐下,父親已經原諒了你,別著急,坐下說。”雍邵出聲道。
雍昊蒼重重吐了口氣,目光從慕逸塵俊逸的臉龐上移開,盯著雍曼看了一會,這才說:“老夫看在丹墓的麵上,這件事可以你追究你,回想起來,當年的我都看錯人,何況是你。那孩子滿月後就被送到涼州一個村莊裏農戶家裏寄養,不過…”
“怎麼了?”
望著迫不及待的雍曼,雍邵歎息道:“幾年前那孩子就出去闖蕩了,如今在什麼地方我們誰也不知,我暗中派人找過,可惜一無所獲。”
丟了?雍曼身軀一顫,神色空洞的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慕逸塵輕咳兩聲,側臉望著雍昊蒼道:“副域主,不知當年歸元閣給雍姨的聘禮地域是在哪裏?”
“就在幽州西南方麵的涼州地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