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此次征伐越來越有味道了,可靈刃盟魂宗既然將明鷹宮打得節節敗退,為何不與弈鷹宮交火,難道他們怕弈鷹宮?”
“不可能,靈刃盟魂宗有莊寧那樣的強者帶領,莊寧殺羿鷹王易如反掌,而魂宗這麼做,沒有道理。”白穀也是非常疑惑,靈刃盟在征伐中勢如破竹,行為確實非常的讓其他幾域看不懂。
域主思索之後,掃視天地間那硝煙戰場,淡淡的道:“靈刃盟魂宗為何這麼做,理由不重要,在此之前你二位不是懷疑靈刃盟有一個毒宗嗎,如今靈刃盟出動了八個宗門勢力,連陣宗那種頻繁利用陣法消滅其他勢力奪下無數座城池的力量有行動,為何不見這個毒宗?”
“不錯,靈刃盟未出售的刃戒裏就含有劇毒,如今卻不見這個毒宗勢力的出現,難道是之前猜測錯了?”暗澗法王側過那張國字臉龐看了白穀一眼。
白穀沉默之後,眼瞳精光爆閃,猛的抬眼望著身前能量波動的域主,睜大眼瞳道:“莫非域主是懷疑…”
“本座也隻是懷疑,靈刃盟若真有一個毒宗存在,根據他們其他宗門的勢力和特長來看,這個毒宗想必人人會施毒,無獨有偶,蝕日軒駐地出現了一支有六千懂得施毒的人馬,難道這是巧合?”域主也是有些疑惑。
“域主,對於施毒者來說,蝕日軒駐地中的毒物無疑是最吸引人的,那支與慕逸塵那小家夥攻打蝕日軒駐地的人馬,若真是靈刃盟的毒宗,那就不奇怪了。”暗澗法王作為一個強悍的施毒者,自然也是客觀的道。
然而,聞言之後的域主卻是沉默不語,無相法王白穀也是沉著一張老臉,道:“縱然如暗澗你說的這樣,靈刃盟毒宗大可派出小分隊去蝕日軒駐地,可六千人馬,那將會在此次征伐中發酵出多大的戰力。”
“那你白穀你的意思,是什麼呢?”
“不知道,總感覺靈刃盟毒宗六千不弱的軍隊在這個時候去蝕日軒駐地,真正的意思不是其他勢力所看見的那麼簡單。”
域主輕點螓首,不溫不和的道:“白老的猜測與本座一樣,按照如今的局勢,靈刃盟這個新興勢力有著令人估量不到的力量和恐怖,因此,征伐期間必須弄清楚,白老,即刻給我血瀾炎域麾下所有鷹宮和附庸勢力下令,若是遇著靈刃盟的勢力,全力攻之。”
白穀點頭傳出域主之令,他知道域主在懷疑什麼,也同樣也懷疑,或許這個命令能夠試探出一些更有用的信息出來。
然而,不明域主所想的暗澗法王,臉色一變,道:“域主,我血瀾炎域主目標是消滅噬木虹域,如今招惹靈刃盟,這會不會…”
“暗澗法王不必擔心,九軒之中除蝕日軒能與九域抗衡之外,其他八軒不足為懼,而在九域中,靈刃盟已與噬木虹域、歸陰太域、天豐洪域等這三個較強的頂尖實力交火,與我血瀾炎域勢必也會發生激戰,如今隻有弄清楚靈刃盟究竟要在此次征伐中得到什麼,我血瀾炎域方才可以將所有強者對準噬木虹域,否則一旦被靈刃盟攪合,對我域不利。”
“屬下明白了!”
…
同樣是在鄖光大陸這一片遼闊地域之上,那正北方向與玄陰大陸相接的界限處,距離主戰場大陸不到一千裏的地域,隨著各方勢力的湧入,這一片天地生生被那恐怖的浪駭震得零碎不堪。
滿目蒼夷的戰場上,靈刃盟器宗近萬軍隊幾乎是橫掃那無數的小勢力,朝著主戰場的玄陰大陸方向推進,那宛如黑雲般碾壓的陣勢,就連大地就是生生被震出道道裂紋。
前方,那由歸陰太域管理的城池,如今正遭受靈刃盟器宗和九軒之一破極軒的聯手進攻,望著那驚人的攻勢,那些小勢力驚駭之餘,都是主動放棄這座城市的爭搶,畢竟靈刃盟器宗和破極軒的軍隊太過強大。
但是,對於靈刃盟器宗和破極軒軍隊徒然聯手,那些勢力都是極為不解,心想這靈刃盟和破極軒究竟是怎麼了,先前不是還勢同水火嗎,怎麼現在便是盟友了?
然而,那無數勢力首領並不知曉的是,此刻在城池正南方向的虛空,蝕日軒軒主千舜、千墨和千秋兩位長老皆是恭敬的望著身前那不怒而威的中年男人,等候著訓示。
中年男人渾身撒發出一股滔天氣勢,這股氣勢直接是令千舜這位五品武師巔峰強者大汗淋漓,即便是千墨和千秋兩位四品武師,在這股氣勢的壓迫下,周身肌膚都是不禁繃緊,麵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