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坤閣。自清玄閣徹底被顛覆之後,其他五閣已經做出了改革,並且不再有往昔那種封閉的規矩,而在地界上,閣與閣之間全麵開放,在閣中弟子一事上,五閣已是做了相對的調整。
此時,在清坤閣外閣之中,一座座修煉場地,每一座都不下千名學員正在修煉,在這些學員中,有男有女。
由於閣中取消學員之間不得私鬥,那些學員也是尋找著各自的目標,如今在某處修練場外沿,就是激鬥的一幕發生。對於這樣的事,閣中那些武氣等級較好的學員,絲毫不插手,相反雙手抱在一旁,似乎有看戲的想法。
場中兩人,均為少年,是今年的新學員,兩人的武氣等級都是氣武初期巔峰,在沒有武器和丹藥臨時補充能量的前提下,兩人勢均力敵。
不過,那白衣少年一臉狡詐之色,趁著會議少年不備,偷襲成功,掌風將灰衣少年整得倒退五六丈,在地麵搽出長長的痕跡之後,狠狠的摔了下來。
見狀,周圍那些新學員大罵白衣少年卑鄙無恥,竟偷襲。白衣少年咧嘴笑看周圍新學員,一甩鬢角長發,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本少爺要的隻是結果,過程就不重要了。”
“姓慕的,你他媽找死,你敢傷我,我大哥可是裴令閣的地武強者,有種再約!”灰衣少年吐了口帶血的唾液,費力站起身子,指著白衣少年,目露凶光。
白衣少年聳聳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道:“你大哥是地武強者又怎樣,老子跟你比鬥可沒將靠背景!再說你敢罵姓慕的,難道你狗日的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丹墓就是姓慕,你有幾個膽子,敢罵伽西學院最牛的存在,丹墓可是跟我一個姓。”
丹墓之名,對五閣那些老學員來說,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恐怖存在,今年的新學員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丹墓的威名一點,隻是他們都不清楚丹墓究竟叫什麼名字,隻知道姓慕。
果然,那灰衣少年聞得白衣少年這番話,心頭也是湧起一股寒意,丹墓可是清坤閣所有強者最敬重的人,而今他竟然罵姓慕的。
“慕逸澤,你他媽的別給老子上套,老子罵的就是你,不是丹墓。”怒指白衣少年,灰衣少年咆哮起來。
慕逸澤怪笑兩聲,醒目凝視對手,嗬嗬笑道:“丹墓,他說不定還是本少爺的本家呢!你敢罵他,信不信內閣的那些強者把你給撕碎了。”
“丹墓要是你本家,老子罵了又如何,你來咬我啊!”灰衣少年完全不知這些慕逸澤給他下了套,聲落之後,又是一陣的大罵。
慕逸澤自進入清坤閣之後,幾乎是每一天都在惹是生非,不過這小子倒也不傻,隻針對氣武初期的學員;因為是新學員,縱然知道一點關於丹墓的信息,卻是不知丹墓就是他的逸哥,否則這小子會更加猖狂。
慕逸澤與那灰衣少年玩著口水戰時,在圍觀人群之中,渾然不知已經從半空掠下來看戲的慕逸塵和詩語。望著那不知死活的慕逸澤,慕逸塵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兩個都還是孩子!”
詩語美目收回,側過絕美的蓮容,小聲的道:“這叫慕逸澤的與你的名字一字之差,莫非就是你那個弟弟?”
“除了這小子還有誰,他是我四叔的兒子,也是與我關係最好的一個弟弟,以往沒少打著我的旗號鬧事。”
聞言,詩語紅顏之上頓時泛起一抹如同春風盎然的笑意,壓低聲線,道:“看著樣子,他還不知道你在伽西學院的威名,否則怕是就早惹出一灘事壞事給你處理了。”
“這小子無法無天,應該讓他吃點苦頭。”慕逸塵雖然護短,可他不會盲目,否則隻會助長慕逸澤的囂張氣焰。
果然,就在慕逸澤和那位灰衣少年將口水戰發揮得淋漓盡致,牽扯到丹墓之時,在一側,有著十幾位看似老學員,均是地武中期的強者怒吼衝進戰場。
為首強者鋒利目光掃視慕逸澤與灰衣少年,袖袍一揮,一道白光凶猛迸射而出,撕裂虛空對著兩位少年掠去。
砰砰!
兩道沉悶聲之後,眾目睽睽之下,兩位少年宛如斷了線的風箏,被那凶猛的氣勁震得倒飛而出,口中均是噴出一口鮮血,未等兩人反應,便是被拽了起來,押到那為首地武強者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