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用完早膳,眾人繼續趕路,秦玊兒上車前依然沒見到周瑜,心中起疑,魯肅解釋道:“公瑾前麵好似有條近路,但記得不是很清楚,他先去探路,讓我們在後麵慢校”
秦玊兒道:“他肚子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他看看?”
“沒事,大概是旅途太勞累,身子吃不消,休息一夜已經好了。”魯肅笑道,“弟妹對公瑾體貼入微,我待會告訴他,他聽了高興,什麼毛病都沒了。”
秦玊兒紅了臉道:“真是多嘴,我隨口問問罷了。”自上車不提。
又行了一日,車隊到了會稽境界,過了會稽,明日便可到吳郡了,眾人都頗有些興奮,秦玊兒也有些慌張不安,在醫莊內她是囂張,那是在自己的底盤,後有父母撐腰,前有人員聽命,莊上大都唯她是從。
可現在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巧昀也不在身邊,話的人都沒了。秦玊兒把糯米摟在懷中,莫名起了退意。
魯肅帶眾人落腳在會稽一家很有名的“人好花笑”酒家停宿,這裏客如雲來,熙熙攘攘,十分熱鬧。飯菜和客房住宿條件都比昨日驛站好了許多。
秦玊兒留意在人群中尋了一圈,隻有魯肅和他的家仆,依然沒見到周瑜人影,隱隱覺得不對,抓住魯肅質問周瑜到底去了哪裏?
魯肅解釋道:“公瑾在會稽有個數年沒見的故友,他路過簇,抽身去拜訪,跟故友敘舊,順便請故友來日參加他的大婚,這些人情應酬是必要的。”
秦玊兒並不全信:“那他回來後,你要他來找我。”
“弟妹想公瑾了?”魯肅問。
“不是,”秦玊兒道,“我有事找他。”
“弟妹一定是想公瑾了,”魯肅肯定道,“你二人是新歡,恩愛正常,不像我同我夫人舊愛,半年沒見,都不掛念。”
秦玊兒已然生了疑心,暗生悶氣道:“誰想他了,我怕他不是去找什麼故友,而是哪個紅顏知己等著他赴約呢?”前有巧昀和夏晚晴的殷勤,後有袁染沬作對比,秦玊兒已把周瑜劃為“風塵浪子”一類了。
魯肅笑道:“哈哈,這點弟妹放心,公瑾現在與弟妹定了親,必對弟妹一心一意,他若敢在外沾花惹草,做出對不起弟妹的事,不需弟妹話,我幫你把他綁來,跟你磕頭認錯。”
“磕頭認錯?”秦玊兒挑眉不屑道,“他若敢在外麵廝混,我讓他連男人都做不成!”
魯肅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弟妹好手段,此話我一定轉給公瑾,讓他引以為戒,不敢亂來。”
魯肅的嘴比石頭還嚴,秦玊兒問不出個所以然,悻悻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