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否解讀出這些所謂的偽銘文?寧家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還望小兄弟能夠相助。”比起銘文、偽銘文,上一任家主更在乎蕭逸能否解讀,若僅僅隻是認出而無法解讀,那一切都無濟於事!
“沒錯!就算這些是你說的什麼偽銘文,可你能解讀嗎?啊?!別以為整些銘文的東西出來,就能讓我相信!別做夢了!”一度被無視的龐文,不放過任何打壓蕭逸的機會,逮著就上。
不知不覺間,蕭逸已經成了此地的中心,所有人都是將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
目光便在此時轉向龐文,蕭逸冷諷一笑,出聲道:“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你信與不信,都關我屁事?”
“你也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我是真心懶得理你,你的無知我已經深深領教過,無需再在我麵前秀你的下限,完全沒這必要。”
“噗嗤!”衛老的兩名弟子早就看不慣龐文的囂張,此刻直接是嗤笑出聲,也算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一眾寧家高層也是露出了譏諷之色,先前龐文的囂張的確令得眾人不爽,此刻自然不會客氣。
辱人者,人恒辱之,此乃世間恒古不變的道理。
被那一雙雙譏諷的視線注視著,龐文仿如是被架在火上烘烤,臉上一陣陣的火辣,氣急敗壞道:“住口!你別想岔開話題!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表明你心虛!其實你根本解讀不出來,隻是找了一個我們都沒聽過的東西來唬騙我們!”
“什麼偽銘文,簡直可笑!這裏有誰聽過?不也是你滿口胡言的瞎扯,毫無根據!”
“龐文!不得無禮!”衛老最先聽不下去,一改先前的軟弱,出口就是一聲嗬斥。
此刻,蕭逸在他心裏,就是一個古學天才,那番侃侃而談,也是讓他受益匪淺,自然無法容忍他人詆毀蕭逸。
這時,寧家的上一任家主也是忍不了龐文一而再的搗亂,用著一雙威懾性十足的眼眸盯向了後者,冷聲道:“我寧家的情況大家都清楚,誰能助我寧家渡過這個難關,誰就是我寧家永遠的貴賓,所以我不希望再有無謂的爭執,誰對誰錯,都請用本事來說話。”
“你們都聽到了吧?老祖宗已經發話,不管這石碑上的字體是偽銘文也好,還是其它也罷,我們要的僅是解讀出來,並尋找到解救我夫君的辦法,若是無法辦到,你們爭執再多都是無用,別在白白浪費我等時間!”寧夫人更是直接,順著上一任家主的話,著重強調了此行的目的。
兩個寧家最高身份的人物一經開口,立刻堵上了龐文的嘴,令得他一臉陰沉,死死的盯向蕭逸,看他這般胡扯,又該如何收場!
然而,與龐文的陰沉截然相反,蕭逸卻是無動於衷,並沒有理會寧夫人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
他會站到人前,全是看在寧姣的份上,而非要證明自己有多優秀、多天才,畢竟寧家的家主與他毫無幹係,生死無關。
但寧姣也算與他共患難過,是他的夥伴,其父親有難,若不出手相助,道義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