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邊最美的雲彩,
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悠悠的唱著最炫的民族風
讓愛卷走所有的塵埃。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雲彩
”
優揚的歌聲還在江陵凱來大灑店下麵的廣場上飄揚著,上百個大媽們精神抖擻,越跳越起勁。
突然,大酒店的大門大開,有二十多人衝了出去,四散而逃。
眾大媽一時愣了,突見眾人中,有一個年輕的女子,似是沒穿衣服一般,雙手捂臉,跌跌撞撞跑著,皆是大怒,“這是誰家的閨女,這麼不要臉,連衣服也不穿,跑這酒店裏來,丟死人了!”
“不對,還有一個男人,也沒穿外套,這二人一定是網約的,簡直傷風敗俗,不能讓他們二人逃了。”
“對,我們這些大媽們,乃是正義之師,除暴安良,維護社會穩定,是我們職責之所在,絕不能讓這些傷風敗俗之事不了了之,大家上,抓住他們!”
一百多個大媽,廣場舞也不跳了,嗷的一嗓子,全衝了上去,那是雄糾糾,氣昂昂,將那個女記者與男記者攔下抓住。
女記者本來就被李不凡嚇破了膽,更是啊的大叫,“你們幹什麼?不要啊”
“還不要,沒有你要的歡,這麼不要臉,出來找男人,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啪的一聲,一個大媽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女記者的半個臉上。
“能做出來這事,還捂著臉做什麼,還要臉做什麼,讓大家看看你的臉!”
一個大媽上來踹了一腳,並將女記者捂臉的手拉開。
那邊的那個男記者也被一群大媽撲倒在地,拳打腳踢,“不在家好好看老婆,卻出來找女人,這種男人,就是禍害!”
“對,狠狠的打,打死他,打的他不能生活自理,看還出不出來禍害女人!”
這一對男女記者,雖然年輕,如何是這些如狼似虎的大媽之敵。
何況,這些大媽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男女傷風敗俗之事,片刻,被打的哭爹喊娘。
正在這時,突聽一個大媽尖叫道:“不要打了,這不是柳二嬸家的翠花嗎?柳二嬸,快快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家翠花?”
這一聲大叫,鬥誌高昂的大媽們登時停下了手,齊瞧著女記者這邊。
一個六十來歲穿紅綠花格的大媽,匆匆擠進了人群中,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翠花,怎麼真的是你,你怎麼做出這種事來?”
“丟死人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讓我死吧”
接著在地上翻身打滾,哭叫個不停。
眾大媽一時呆了。
突聽一大媽大叫道:“一定是那個男人騙翠花的,翠花這孩子這麼老實,不會做出這種事來,都是這男人,打死他,打死他!”
眾大媽登時齊齊圍著那個男記者,打得越發狠了,似是要為柳二嬸報仇一般。
隻聽那男記者哭叫道:“別打了,別打了,你們誤會了,我們沒做那事。”
眾人如何肯信,隻是打個不停。
“不要打了,打死人了,不要打了”
那個男記者慘叫聲越來越低,最後沒了聲息。
眾大媽這才發覺不對,哄的一聲,如鳥獸散,偌大的廣場,隻留下柳二嬸、翠花和那個氣息奄奄的男記者。
卻那個原來與眾大媽們一起跳舞的兩個黃毛青年,突見眾記者從江陵大酒店中一湧而出,四散而逃,一時愣了。
在眾大媽除暴安良大亂之際,二人匆匆追著一人,大叫道:“李長安,給我站住,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高個記者,隻顧狂奔著,理也不理。
二人大怒,上了停在停車場上的悍馬,將車啟動,要去追趕。
同時,一人撥出了電話,隻聽手機中傳來呼呼的氣喘聲,正是那李長安的聲音。
“李長安,發生什麼事了,那二人的照片拍到嗎?”
“吳少,那、那房間裏,隻有李家少爺一人在,根本沒有那個鄭蓉。”
“放屁,老子親自將那個廢物和鄭蓉關在一起,怎麼可能隻有那個野種一個人!你叫那個野種李家少爺?”這個叫吳少爺的黃毛狂叫道。
“吳少,真的沒有,我們都找遍了。”
“不可能,我們二人一直在下麵看著,她絕沒有出來,一定還在房內,給我再回去找,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