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外,從來就沒人碰過的腳丫落在一個男人的掌心裏,周曉晴稍稍感覺有些別扭,臉蛋也微微泛紅。
陳肖然站了起來,掃了周曉晴身上的衣服一眼,說:“將衣服也脫下吧。”
脫衣服?周曉晴俏臉更紅了,她下意識地伸手握住衣領,說:“幹嘛脫衣服?你說過隻按摩的,可別想壞事。這裏可是酒店,一會兒警察查房的話,看你怎麼辦……”
陳肖然趴上了床,他臉上有笑容,那張臉靠近周曉晴的臉。越來越近,周曉晴手支著在床上,想用手支著身子後退。可小手一落下,一隻大手就壓在她的腿部,她根本後退不了。眼看陳肖然越來越近,周曉晴為了逃避陳肖然的臉,她隻能選擇往後仰,一仰,身體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床上。男人順著她躺下的幅度慢慢俯下身。
兩張臉好近,近得周曉晴都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出來的溫熱氣息。
她看著他的眼睛,那雙黑色的眸子裏含著一絲火熱,她能感覺到這男人的手在她的玉腿上慢慢撫摸著,手掌傳來溫熱的溫度。男人臉上有微笑:“我對腳底按摩可沒什麼研究,要按摩自然是全身的。既然鞋子我幫你脫了,那衣服我也幫你好了。”
那隻手緩緩上移,落在周曉晴腰間的衣帶上。一隻小手伸出,握住那隻大手的手腕。
周曉晴含著羞意的眸子裏帶著一絲抗拒:“不用了,我的腿不酸了。”
從受到驚嚇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小段的時間,這小段時間裏,周曉晴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力氣,根本不需要再按摩了。
周曉晴的小手有點力氣,看樣子她的身子已經恢複了。
陳肖然沒說話,臉上有溫和的微笑,眼睛凝視著周曉晴的眸子。周曉晴能從陳肖然的眸子裏看到火熱。
周曉晴要哭了,這男人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她好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笨?她明明知道人受到驚嚇後,身體就會沒勁,但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隻要再走一陣就好了。可她偏偏聽從陳肖然的話上酒店開房,這下可好了吧。徹底成了這大灰狼口中的小綿羊了吧。
陳肖然的手撫摸著周曉晴的臉蛋,溫柔地笑說:“走這麼久了,腿不算,身體也酸了。我給你按摩,按摩完我們就走,好嗎?”
好嗎?周曉晴咬著唇,她隻感覺心在顫抖,這大灰狼的話能信嗎?不信恐怕也得信,要是信了,可能他真會放過她,如果不信……恐怕這大灰狼就得真成大灰狼了。
周曉晴將握著陳肖然手腕的手緩緩收回,她說:“我信你,你可別騙我。”
陳肖然平靜地拉開周曉晴外套的衣帶,雙手握著周曉晴衣領,將那厚厚的外套往兩邊拉開,一邊說:“我不騙你。”
外套離身,周曉晴閉著上了眸子,躺在床上,臉蛋泛紅,那樣子就仿佛聽天由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