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進來了一名男子,這男子身材枯瘦,腦袋像獐子那樣又小又尖,眼睛像老鼠那樣又小又圓,很是醜陋。男子一進來,看到這邊的場景,視線不由得躲閃了下,低頭不敢看這一幕。他笑說:“慕哥,看來我進來打擾到慕哥享樂。我還是先出去吧,不打擾慕哥享樂,一會再進來。”
慕霖行淡淡地說:“少廢話,班伯,我問你,本少爺讓你辦的事,怎樣了?那女子搞定了嗎?”
聞言,班伯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慕哥,這件事恐怕有些難辦了。我們派去的那人,在動手的時候遇到了陳肖然,結果……”
“陳肖然?那家夥還跟在顧紫月身邊?結果怎樣了?”慕霖行眉頭一皺,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班伯苦笑:“結果……顧紫月沒事,而我們派去的那人,少了一隻胳膊,現在就在隔壁的病房裏……”
少了一個胳膊?那名女子剝葡萄皮的動作蹲了一下,那張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慕霖行絲毫不理會變得毫無血色的女子,他將手從女子衣領口抽出,他拳頭握緊:“那家夥!又破壞老子的好事!”聲音低沉,似乎恨不得在陳肖然身上咬下塊肉一般。
班伯小心翼翼地說:“一個富有格鬥經驗的地下拳擊手,也不是那家夥的對手。那人應該不像外表那麼簡單。慕哥,要不……這事我們還是算了吧。”
本想殺了顧紫月出了這口惡氣,但沒想到居然又被陳肖然阻止了。那股惡心憋在心裏,根本發不出來。慕霖行心裏很不爽,現在聽到班伯說算了。他立即氣得差點跳起來:“放屁!算了?!老子在醫院這趟了整整兩天,這罪白受了?”
班伯看到慕霖行猙獰的樣子,嘴角抽了抽。那點傷也不算太嚴重,何況,慕霖行在醫院裏,也就是享樂罷了。哪裏有受什麼罪……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
班伯連連點頭說:“慕哥說得對。那……慕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慕霖行眼珠子轉動了下,冷冷地說:“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他……”他眼珠子咕嚕嚕轉動了下。
聞言,班伯也想了想,說:“慕哥,那個人的實力很古怪,一般人不會是他的對手。我想,要對他的話,可能就隻有那些人……不如我們請那些人幫忙?”
“那些人?”慕霖行眉毛微展,轉念一想,他眯著眼睛,眸子內寒芒閃閃:“好,需要多少錢從我卡裏拿,務必將人請來。”
班伯急忙點頭應了聲:“嗯嗯,我馬上就去請。”說完,他退下了。
門緩緩關上,慕霖行盯著合上的門,他目光逐漸冰冷,冷冷地說:“陳肖然,我就不信,這一次弄不死你。”
陳肖然當然不知道慕霖行有什麼新動作。
此刻的他還正跟顧紫月纏綿著。
足足折騰了一個晚上。
二人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清晨。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一張粉色的大床上,大床之上蓋著厚厚的粉紅色棉被,棉被裏邊躺著一對男女。
陳肖然的意識逐漸恢複,緩緩睜開了眼睛。
意識一恢複,陳肖然立即感覺到了懷裏傳來溫暖柔軟細膩以及那抹稚嫩各種美妙的觸感。他略一低頭,這才發現顧紫月正躺在他的懷裏。
厚厚的棉被蓋著兩人的身軀,陳肖然隻能看到顧紫月那張富滿青春氣息的俏臉以及那裸露在外的雪肩。
在視線看不到的地方,陳肖然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那光滑的粉背正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細膩曼妙的大腿則貼在他的大腿上方。
他正攏著顧紫月的小腰。
顧紫月正閉著眼睛,雪白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昨晚瘋狂後留下的殘暈。
陳肖然挪動了下身子,往顧紫月的方向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