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朱被陳肖然罵過後,心裏特不爽,現在方襲一說話,他當然不忘記嘲諷陳肖然。
陳肖然一挑眉毛,眼角餘光掃了牧朱一眼,視線落在方襲身上,他溫和地笑道:“我叫陳肖然,沒什麼特別的身份,隻是一個無業遊民罷了。”
顧紫月看了陳肖然一眼。
據顧紫月所知,陳肖然的身份可多了,魔術師、武術高手、還是一名年輕的少校。要是別人,肯定恨不得將自己的身份背景全部攤開,然後用身份背景將自己對手嚇死。
可陳肖然卻非但沒提任何一個身份,反而說無業遊民。
果然跟陳肖然所說的一樣,他很低調。
牧朱眼睛裏的不屑之色愈發的濃了。
“無業遊民?”方襲一想到自己居然連一個無業遊民都比不過,心裏那股怒意愈發的暴躁了。見陳肖然那溫和的笑容,他也艱難地露出不屑地冷笑:“你一個無業遊民,還想得到顧紫月的親眯?你有什麼資格?”
陳肖然臉色有古怪之色:“資格?你說的話還真是奇怪。得到一個女孩的親眯還需要什麼資格嗎?”說著,他有意識地側過臉看了懷中的顧紫月,手撫摸著顧紫月的肩膀。
顧紫月感覺到陳肖然的動作,回頭,二人對視一眼。目光交接,顧紫月臉上慢慢泛紅。
的確需要資格嗎?就算陳肖然沒資格,現在顧紫月都被他抱在懷裏了,那還需要談論什麼資格嗎?
看到二人親密的對視,方襲臉色陰冷至極。
“那個,如果你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這裏是情侶包廂,我可不習慣跟兩個大男人呆在一個情侶包廂裏。”陳肖然笑容依舊溫和。
陳肖然下逐客令了。
牧朱靠近方襲,在方襲耳邊說:“大少爺,要不,我們先走吧。顧紫月在這,我們不方便動手。等顧紫月跟那男的分開後,我再找機會將這狂妄的小子揍一頓,為大少爺出氣。”
方襲伸出手,讓靠近的牧朱推開。
方襲目光盯著陳肖然道:“我追求了顧紫月那麼久,你卻不聲不響就將顧紫月泡了。想讓我就這樣離開,哪有那麼簡單。”
陳肖然眉毛舒展,他笑說:“那你還想怎樣?”
方襲邁步走來,坐在陳肖然二人對麵的椅子上,他轉頭看向牧朱說:“牧朱去找服務員,讓他們給我本少搬一打這店裏最烈的酒。”
牧朱眼睛微亮,立馬點頭:“好。”
說完,方襲看向陳肖然,目光滿是挑釁:“想讓我離開,那就跟我拚酒。隻要你贏了我,我就離開,你敢不敢?”
陳肖然笑說:“你都讓人去拿酒了,要是我拒絕,那些酒豈不是浪費了?”
方襲目光閃爍過了一絲冷芒,嘴角裂開,笑道:“好,很好。既然這樣,那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