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膽敢反抗的人就不多了,剩下的人更是都乖乖地也不會說太多。所以到後麵的時候,大家麵對風暴教堂的奴役都顯得特別的自然。
也從來都不會想到這個樣子會不會不妥當。
“咳咳......放、放手!”薩瓦多感覺到自己脖子上越來越深刻的握力,又想到對方剛剛到底是因為哪一句話而感到憤怒,他的心裏若不是因為確定樓寧的實力要比自幾還要高出許多,否則他是絕對不會有限在這種又氣又怒的想法!
就這麼一個意氣用事的家夥,哪裏會曉得他們這麼多人從小開始就失去自由,被人給全力以赴地養到大,然後投入戰場或是參與戰好來鞏固自己的地位的痛苦呢?
他沒有,所以自己更加不能夠讓對方認為可以做到。
“我放手了,你就可以保證自己的臭嘴不會繼續噴毒?”樓寧對薩瓦多也就是憐憫可悲多過於憤怒,因為她也知道,在這種社會氛圍與情況下,要提高女性的身分與立場問題,肯定都是需要經過無數的打磨與累積的。
“嗚嗯!”薩瓦多是個正統的祭司,所以風暴教堂的人該學會的所有法術他其實是沒有問題的。
隻要可以給他找到一個能夠開口的機會……他就肯定能夠給這些人一個難忘的記憶!
‘啪’的一聲,樓寧隨手將人跟破不娃娃一樣地給扔了出去。這樣的人吧,反正情報都搜集完了,剩下的就全部交給少年雅安等人去練手,順便殺了也好。
年輕人嘛,在這種世界裏麵總是要學會自立自強,見見血,增加一點兒勇氣與擔當的。因為他們這些討人厭的大人畢竟也沒有那個辦法永遠一對一地陪著大家身邊,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聲地把所有可以教給他們的東西教給他們。
“樓寧!你想對大人做什麼!”齊帕格一見到薩瓦多被拿捏住,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脫身,當然是要去把薩瓦多給保護的,“我們哪裏對不起你了,值得你這樣不計一切代價地想把我們給弄死!”
“有句話你還真的說對了,我們都是低賤的人嘛......”樓寧看著對方肥胖扭曲又猙獰的表情,緩緩地露出一個所有人都相當驚懼的笑容,“所以我們當然做事情都會按照心裏所想的過來,殺人而已,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不!你絕對會後悔的!”齊帕格從來沒有跟現在一樣這麼的後悔。
對麵這個女人簡直是魔鬼,他們甚至完全不害怕有可能會得罪風暴教堂!
“我會不會後悔還暫時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你一定會感到後悔,因為你這樣不但雙邊都討不到好,還要跟你的親親大人一起死呢。”
樓寧從頭到尾就不是個良善之人,尤其她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者。
這些人仗著自己‘天然’的角色防護,通過自己族人的鮮血去達成一個根本沒有價值的利益,那麼這樣短視近利,也唯利是圖的家夥當然沒有饒過的必要。
“你們這些膽敢侮辱風暴之主的人啊......我定要讓你們嚐到粉身碎骨的代價!”薩瓦多倒在草叢裏,聽到樓寧等人的對話,眼底閃過一抹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