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不知道學校有沒有辦法撥出場地。要不然多弄幾個過來也可以。”
一班的人終於走了,留下來的話雖然不好聽,卻也讓七班的人不是滋味。
於誌亮被秀習慣了,也擅長取舍,所以並沒有太把一班的缺回事。於魚因為過去的經曆,所以對這些人也養成了充耳不聞。
但其他人可沒有這麼容易咽下這口氣,
“他們居然敢我們土?!那條裙子看不出來是英吉蘭還是吐魯番窪地呢!我看那顏色就很土!居然還敢笑爺種的菜!”
胖子第一個跳起來,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晃動,相當氣憤地,
“咱們絕對要給他們好看!”
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好,這年紀的孩子正是要麵子的時候,對這種事情自然很在意。
他們想頹廢的時候,這些人怎麼都沒有關係。但如果他們想發力,這些人要視還敢在上頭拔毛,那就不行了。
“打倒一班,踢走滅絕師太!”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立刻嚷嚷起來。
“籃球力壓,運動會也要比他們做得好!”
齊仁傑走進教室的時候,就聽到這群經曆過於旺盛的兔崽子們吵吵嚷嚷這些,當即一把將課本拍在桌上,力拔山兮氣蓋世地吼,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學習就跟吃飯一樣,努力努力,咱們爭取在語文成績上麵幹掉一班!”
暴秦當年據是標#兵,那嗓子吼得可要比男的體育老師都還大聲,一下子把七班的崽子們給鎮在原地,瞪大眼睛,聳著肩膀,看上去挺像一個個被懾住的土撥鼠──猥瑣!
“你們一個個這什麼表情?《出師表》背熟沒?《赤壁賦》知道什麼背景了嗎?”暴秦看著他們這模樣就來氣,課本啪啪地拍著講桌,差點兒都要把講桌給拍碎了,“想贏過一班,就要全麵輾壓知道不!”
“......老師,我覺得這個目標有點太大了。”學委並不是要潑老師冷水,也不是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客觀現實如此,“您看光體委連自己的名字都還能寫錯,實在不能指望他可以把蘇家父子三個饒名字搞懂。”
體委全名羅懋,筆畫特別多,結構還特別難寫,從以前到現在大家隻喊他螺帽,沒半個人肯喊他本名。
加上他家是做水電出身,名就是螺絲釘,連家長都隻在戶口本上看過自家兒子全名,搞到後來隻剩學校老師知道他的名字怎麼寫......
“噗!”
“哈哈哈哈哈哈!”
“羅懋,聽到沒有!你現在到底會不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下次不可以再畫六角形充當你的名字啦!”
體委,不、羅懋,聽到大家這樣毫不留情的嘲笑聲那個氣唷,登時蹦起來不甘心地,
“有種笑我,有種下次來比語文成績啊!”
來啊!互相傷害啊!
誰怕誰!
“好!就是這個氣勢!”暴秦對他的誌氣相當欣賞,當場還送了他一首詩,要求他一定要學會背誦默寫,屬於必考題,“這是老師對你的期許!咱們從氣勢開始就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