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
葉楠醒了。
“還是睡覺舒服!”伸展了下身子,葉楠下了床。
房間裏依舊還是那副狀態,葉楠看向窗外,太陽已經下山了。
“該去瀾水宗了。”
房間的桌子上留了一張很顯眼的紙條,顯然是留給他的。墨沒有幹,應該剛留下不久。葉楠拿起便讀了起來:
“我宗門有事,先去處理了。你醒來後若是要去瀾水宗的話就自行去吧,帶上邊上的令牌,瀾水鎮也有我玄閣的人,有事你可以憑借令牌吩咐他們,注意安全。”
內容很簡單,葉楠看著像是匆匆留下的,估計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收起字條,葉楠打開了係統查找了一下瀾水宗的位置,瀾水宗在瀾水鎮上,距離玄閣也不遠,用轟炸機飛過去的話估計也用不了多久。
葉楠拿上了商芸芸留下的令牌走出了房間,悄悄的關上了門。他當前所處的位置十分特殊,係統提示上空有些十分強大的陣法包圍著,葉楠無法直接使用轟炸機。
“隻能先從這裏走出去了。”
商芸芸的院子也有些強大陣法守護著,好在留下的令牌讓葉楠輕鬆的離開了玄閣。
離開後的葉楠回頭看向身後的玄閣,驚訝的發現整個玄閣竟然是一個秘境,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怪不得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
其實葉楠從走出院後就被多個神識鎖定了,隻不過這些都對葉楠沒有敵意,所以係統也並沒有提示葉楠。
“走起!”
一陣大風刮過,葉楠駕駛著轟炸機向瀾水鎮飛去。
……
此刻玄閣議事大廳內。
商芸芸冷冷的注視一個身穿皇袍的中年男子。她急匆匆的離開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來了。
“芸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皇袍中年男子的語氣明顯有一絲怒意。
“我做什麼不用你管!”商芸芸冷聲回答道。
“他必須得交給我龍家。”皇袍中年男子緩了緩神情,堅決的道。
“不可能!”商芸芸一口回絕。
“此人殺了我龍家這麼多人,你不可能護得住他。”皇袍中年男子繼續道。
“嗬!你們龍家派這麼多高手對付一個散修,就不知道丟人嗎?還有你別忘了,他是蒼生大會試煉第一名,靈門還有靈城本就應該都是他了算。”商芸芸不屑道。
她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清楚了,這是你們龍家自己不遵守規定,
“他一介散修?一個剛入宗師境界的人能逼得我聖級巔峰強者自爆?我現在可以他就是魔族中人,他根本沒有資格接手靈門。”
“你們龍家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顛倒是非。”商芸芸明顯有些厭惡。
“放肆!別一口一個你們龍家,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即使你現在是玄閣閣主,但是你身上也流淌著我龍家的血脈!你是我南陽的公主!我龍傲的唯一血脈!”皇袍中年男子到這裏,無論氣場,還是神態,都充滿了威嚴。
“嗬!你這話你自己不覺得丟人嗎?二十七年前怎麼不見得你這話?還有關於母親的真相你為什麼始終不告訴我?”商芸芸有些激動的道。
“芸兒,你母親是真的死了,你要理解為父。”提到二十七年前,皇袍中年男子明顯有一些內疚。
“你回吧!若是你要傷害葉楠一根頭發,我會讓你死不瞑目的。”商芸芸下了逐客令,不論什麼,她不會讓龍家傷害的了葉楠。
“你……唉!”皇袍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自從他當上南陽皇帝後,整個南陽帝國也沒有人敢和他這麼話。商芸芸是唯一的一個。
“這個葉楠!哼!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我都得會會他!”
片刻後,玄閣秘境外,出現了一架氣勢浩大的馬車,一陣龍吟聲響起,皇袍男子隨著馬車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