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車上被高朝奪走初吻,讓她恨得牙癢癢。
這一次這家夥又落到自己手中,沒想到竟然跟狼人扯上關係,身邊還帶著一個身手不凡的賞金獵人。
關雨荷一次又一次的無奈放過眼前這個混賬。
可是這混賬居然沒有絲毫的愧疚,沒有感恩戴德,反而胡說八道的編造出一段關於和自己發生的風【流】韻事。
這讓關雨荷是可忍孰不可忍。
“呼”
纖細修長的五指並攏,一掌拍向高朝臉頰。
高朝突然感受到臉頰處一片冰涼刺骨的氣息,還沒來得及退讓,這股淩厲的氣息又突然消失不見。
連忙抬起頭來,向關雨荷望去。
關雨荷拍向高朝臉頰的手掌,硬生生停頓在高朝臉頰前一寸之處。
陣陣如蘭似麝的香味從近在咫尺的手掌上傳來,高朝竟然忍不住心神一蕩。
眼前的禦姐確實讓高朝有些目眩神迷,難以自製。
他確實很喜歡禦姐,喜歡年輕漂亮性感美豔的禦姐,喜歡穿著銀白色職業套裝黑色蕾絲的清純禦姐,喜歡穿空姐裝、女仆裝、女王裝、護士裝、職業裝、裝扮成兔女郎的禦姐……
或者說,他真的喜歡禦姐們什麼都不穿的把自己按在廚房裏、沙發上、地板上、大床上,海邊的沙灘上、樓頂的陽台上、喧囂嘈雜的酒吧的衛生間裏圈圈叉叉。
她們把自己圈圈叉叉,或者是自己她們圈圈叉叉。
高朝曾在無數星光燦爛的夜晚漫無邊際的幻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娶個禦姐為妻。
她和禦姐,麵朝大海,日到春暖花開。
關雨荷恨恨的一跺腳,就在高朝離開之後,她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渾厚,即便隔著千萬裏的時空,也能從中感受到那種與生俱來的無上權威和說一不二的上位者的魅力。
關雨荷把關於狼人出沒之事,言簡意賅的向對方訴說一遍,同時還如實說了關於高朝與狼人戰鬥的事。
電話那頭的人隻說了一句話,“絕不能讓那個青年受到半點傷害。”
就是這麼一句短短的話,宛如一道聖旨般製約著關雨荷,使得關雨荷現在不敢對高朝動手。
她是在搞不明白,像高朝這種一無是處的混賬竟然會被族長看中。
關雨荷不甘心的訕訕收回手掌。
當聽到爺爺那句指令後,她知道自己在短時間內與這個混賬將會走得很近,就感到一陣惡心。
雖然心裏有一萬個反對的理由,但爺爺的命令,她不能違抗,也不敢違抗,必須執行。
關雨荷冷漠的道:“從現在開始,我要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監護著你。”
高朝和蘇晚晴瞪大眼睛,特別是高朝,大張著嘴巴,仿佛聽到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半晌之後,又難以置信的重複了一遍,“你說什麼?”
關雨荷一聲冷笑,冷豔的風情,令人著迷,“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二十四小時每分每秒都出現在我的視野之內,不得離開我半步。”
高朝這回總算是聽明白了,這中一下子入贅十八層地獄,一下子又飛升極樂天堂的巨大落差,令他還是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