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而且下個月,不出意外,我肯定也是要出席,坐著輪椅。”荀紫藍直視前方。屆時無法自由活動的她,若是磕磕碰碰什麼的,她倒是無所謂,就怕落了有心人的道。而且,荀紫藍可不認為那個黑心的鄺瑜清,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蘆琦聽到荀紫藍的猜測,臉色嚴肅了很多,為了調解這個嚴肅的氣氛,她放下手中的茶盞,話題一轉:“說起來,你這幅樣子,這周的同學會還去麼?你學生時代的好朋友似乎隻有我一個吧!我都回來了,你難道還要去見見那些忘記差不多的人?”
荀紫藍笑了笑:“反正閑來無事。你肯定會陪我一起去的吧。”荀紫藍她總覺得有什麼一定是忘記了的,有關與鄺瑜清的。不然他的這種反常的殷勤,她很難去解釋。假如說,不管鄺瑜清重生了還是怎麼了,單憑借著他對史新妍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可這樣的深情的人物突然對她做出了類似攻略的舉動。荀紫藍認為,自己與鄺瑜清,一定還有其他沒有被發現的。
蘆琦意外荀紫藍的堅持,她無所謂地點點頭:“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邀請我,那麼本夫人勉為其難地照顧你這個行動不便的老友吧。”
等到周日卞延齡難得在加班中想起今日是荀紫藍的同學會,他早早地回到康複中心,卻被告知荀紫藍和蘆琦出去了。可想而知,卞延齡的心情該多美妙了。他黑著臉正要去那個什麼勞什子的高中同學會的時候,他雇傭的偵探已經有結果,正發到他的郵箱裏。
卞延齡坐下,手機打開了自己的郵箱,隻是在看見上麵的內容後,他的那份不安還是浮出水麵。他看著偵探給出非常詳細的記錄。鄺瑜清是大三下班學期出國,而荀紫藍為大一下學期。不管從各自的課表還是固定的生活作息上來看,兩人確實不曾偶遇過一次。哪怕學校就這麼點大,各自也許聽聞過對方的名字。而鄺瑜清與史新妍的偶遇是在爬山活動中相識。當時,史新妍正因為出國向卞延齡提出了分手,正鬱鬱寡歡。
卞延齡沒想到那個時候鄺瑜清就開始勾搭史新妍。那一陣子,卞延齡的爺爺剛去世不久,他一麵疲憊於公司的事情,一麵又與史新妍的感情發生了矛盾,他並未過多注意到史新妍當時的情緒。等到卞延齡穩定公司的大局後,他才得知史新妍已經出國。卞延齡曾經是想過去國外尋找史新妍,可是他抵達國外機場時候,便看見報紙刊登的鄺瑜清與史新妍的結婚照。當時他無比絕望,回國後,再也沒有去關注史新妍的事情。
卞延齡收回思緒,他繼續看下去。鄺瑜清在婚後第三年,突然私自回國,後不知調查什麼事情,停留了近1個月的時間,而後離開,期間他拜訪了曾經的高中同學。卞延齡突然眯眼,卞延齡的高中學校,與他和史新妍當時所在的高中僅僅隔了一條街。當時史新妍正倒追他厲害,隔三差五就給個驚嚇,當時忙著課業和家裏安排的卞延齡,頭疼的不行。卞延齡盯著鄺瑜清的這個高中學校,怎麼覺得自己一定在哪裏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