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壞蛋、大壞蛋,看我放學以後不去你家早你算賬。”
不久,下課鈴聲響起,羞愧難當的江小玲隻能跟在古屍炮的身後朝係辦公室走去,她知道這一去少不了被古屍炮一番批評。
係辦公室內,此時君少邪基本上已經辦好了退學手續,沒辦法,上學和退學完全是兩種概念,前者學生處於被動,後者則完全相反,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按他的意思去做。
“春哥,謝了!”拿到退學“證書”,君少邪燦爛一笑之後便準備離開辦公室,而這時,古屍炮和江小玲正好從門外進來。
“是你?”古屍炮一愣。
“咦,江小玲,你什麼時候也成為係辦公室的‘常客’了?”君少邪沒去注意古屍炮那張僵屍臉,直接把目光放在江小玲那低著頭、紅彤彤的小臉上。
也許是聽到熟悉的聲音,江小玲直起頭來,與君少邪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君少邪?”
吃驚、歡喜、難以置信,就在這一瞬間的時間,江小玲的眼神中變化了多種情緒。
看著“含情脈脈”的兩人,完全被無視的古屍炮頓時來氣:“君少邪,江小玲不是說你生病不能來上課嗎?怎麼現在又來了?”
古屍炮突然把炮口對準君少邪,君少邪先是看了江小玲一眼,發現她退縮的眼神,君少邪朝她嚕了嚕嘴,輕聲叫出一個“謝”字,然後直麵古屍炮。
說真的,君少邪很不願意麵對古屍炮這張千年僵屍的嘴臉,如果可以,他寧願麵對鳳姐也不願意麵對古屍炮,不過這顯然不可能,無法避免,君少邪隻能“勇敢”麵對。
“古老師,生病也有好的時候,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都躺在床上生病吧?我記得我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啊!你怎麼這麼希望我病魔纏身呢?還是說,我的存在讓你的利益受到損害,又或者說我的存在讓你的某些目的難以達成?”
“你、你……”
“你什麼你?老師,做人像你這樣是不對滴,要有一顆海納百川的心懷,你呢!就好好教書育人,我呢!您老就不要管了,您也管不著,何必讓自己身心疲憊,每天板著一張明顯修養不足的臉,作為你曾經的學生,您不心疼學生我也看著心疼不是?”
“你……哼!朽木不可雕也,江小玲,你進來,正好你們輔導員也在,和你們輔導員說說這幾天是怎麼回事?三天兩頭轉移注意,是不想學了還是故意不想上我的課?如果不想上我的課我可以放你整個學年的假期。”說不過君少邪,古屍炮就拿江小玲說事。
江小玲本就是一個乖乖生,被古屍炮這一番轟炸,原本看起來就弱不禁風、羞愧難容的她這個時候更加的顫顫巍巍。帶著無助的眼神走進辦公室,站在兩個老師的麵前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來。
“好好跟你們輔導員說說你的事,上課大聲喧嚷,目無老師,影響其他同學學習,一個也不要落了。”還用江小玲說,古屍炮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
江小玲都快急哭了。
“古老師,有話好好說,別把孩子下著,小玲這孩子我知道,很聽話,成績一向很好,從大一上來都能領到國家獎學金,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君少邪他們的輔導員是一個老好人,待人和善不說,學生們要是生活上有什麼困難他都會無償幫助一下,和班上的學生也經常在一起聚會,屬於真正的良師益友。
聽到輔導員替江小玲說話,古屍炮那張說死人不償命的嘴繼續噴炮彈:“成績好就能目無尊長?我看她給君少邪請假就是在包庇,君少邪這樣子哪裏像生病的樣?我看她每年獲得的國家獎學金也很有問題,下次有必要好好查查。”
“我、我沒有,我沒有作弊……”江小玲急忙解釋,但還沒有說完,又被古屍炮斷章取義接了過去。
“你看看,作弊都說出來了,可見她也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麼單純,一個個女孩子家家的,不好好認真……”
“夠了,古屍炮,你說夠了沒有?”君少邪突然暴起,怒喝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你的老師,你今年的學分還想不想要了?”古屍炮被暴起的君少邪嚇了一跳,不過一想到他可是控製君少邪一條“命脈”的裁決者,頓時又強硬起來。
“學分?”君少邪邪惡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古屍炮的衣領,單手將他推到靠牆的一邊,一米八的身高將古屍炮一米六出頭的身體就這樣舉了起來。
“啊……”作為女生的江小玲被君少邪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之前還顫顫巍巍的她,這一刻卻替君少邪擔心起來:“君少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