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鬼了嗎？”
“沒有。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已。”
目瞪口呆的程亦玄好半晌才恢複了正常的神情。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程亦玄試圖轉移話題，可是張清鈴卻非得讓他說出個答案來。
“我是珊兒的父親，你是珊兒的奶奶。你說我能有什麼想法呢。”
“原來你是嫌我老了。小柔和凝霜她們那麼年輕，我這個老太婆哪裏比得上呢。”
程亦玄總感覺張清鈴的話聽起來有股酸酸的味道，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夫人何必自謙呢。如果不是知道你是珊兒的奶奶，我還以為你才二十多歲呢。”
“你這張嘴挺會哄人開心的，依我看用不了多久，小柔和凝霜肯定也逃不了你的魔爪。”
“夫人說笑了。如今惹出了那麼大的禍事，隻怕是我給大家帶來了麻煩。”
程亦玄殺了那麼多青龍幫的人，青龍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小的青龍幫而已，怕它做什麼。”
張清鈴那無所謂的態度令程亦玄非常不解，似乎她根本就沒有把青龍幫當回事。
“這事終究是因我而起的，就應該由我去解決。夫人的身手也不錯，還請這段時間多看著珊兒她們，以免給對手可乘之機。”
“你想和她們撇清關係？現在會不會已經晚了。”
“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知道小柔和凝霜對你的心意嗎？你這樣一走了之，你心裏過意得去嗎。”
“可是夫人心裏也清楚，我隻是個冒牌貨而已。”
“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能夠知道呢。你總不會傻到把實情告訴她們吧。”
“當然不會，我不希望珊兒難過。隻是我不明白，夫人為什麼要我這麼做。”
聽張清鈴的意思，似乎是想給他們撮合。程亦玄實在是想不通這其中的緣由。
“私心。一來是為了救珊兒，二來是以後我還會有求於你。”
“可是這樣對小柔和凝霜她們公平嗎？難道就這樣一直瞞著她們一輩子嗎。”
“如果你覺得虧欠她們，就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補償她們吧。我想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按這麼說，我還真的是撿了個大便宜了。”
話雖然是這麼，可是程亦玄的心裏一點都不輕鬆。
“應該是我們陳家撿了個大便宜，這隻不過是我們陳家對你的小小補償而已。”
“夫人當真不介意？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不過珊兒的事情你一定不要拖延太久，她最近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珊兒的病可有醫治的辦法，你告訴我。隻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
“如果沒有的話，我找你做什麼。其實你就可以治好她的病，隻是你會喪失五成的功力，而且今後都再也練不回來了。你自問能不能承受這個代價？如果不行的話，我也不勉強你。”
張清鈴此時的神情很嚴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的確是有點風險，不過為了珊兒，我還是想試一試。”
“那好。我也不打啞謎了，其實隻要你和珊兒陰陽結合，以你體內的純陽之氣調合珊兒體內的陰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