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亦玄並不知道自己竟然是純陽之體。
“當然了。不然希雅她們為什麼那麼怕你？還有你前幾天病症發作時的情形，你仔細回想一下就會明白了。”
雖然開啟寶藏的問題暫時已經有了定論，但程亦玄總覺得還漏掉了什麼。
“依子，上午在山上的時候你怎麼把爆炸發生的時間算得那麼準備？”
這也同樣是讓程亦玄困惑不解的問題。
“陳德明！”
千葉依子口中說出的名字讓程亦玄大吃一驚。
“到底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詳細地告訴我。”
“其實也沒什麼，我在調查JACK的時候。無意中得知陳德明在暗中與千葉會社駐華夏分部的代表有著不可告人的交易，於是我就多留了個心眼，果然順著一係列的線索我發現了他們的行動方案。”
原來陳德明和扶桑人的交易正是與鄱陽湖湖底的寶藏有關。簡單點說，就是雙方達成一個合作：陳德明提供藏寶圖，經由千葉會社散播消息將華夏的古武世家和各大宗門全部引出來，然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是他這樣做能夠得到什麼？難道扶桑人會甘心與他平分寶藏嗎？”
扶桑人的貪心可是真了名的，要讓他們割舍到手的肥肉，簡直不是要了他們的老命。程亦玄覺得扶桑人不可能會這麼做。
“這也正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陳德明表示什麼也不要。他對扶桑人的寶藏沒有任何興趣。”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啊。”
陳彩慧多少還是對陳德明有點了解的。他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可能做這種沒有好處的事情。
“所以我同華夏的相關部門聯係，讓他們多加留意，沒想到還是出事了。不過幸好沒有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還有一個情況很也奇怪，根據我的線報，陳德明自己並不在鄱陽湖附近，指揮這次行動的是他的另一個合作者。這個人想必你們不會太陌生。”
“你是說李方義？”
“怎麼什麼都瞞不了你。”不過千葉依子很快就釋然了，“也對，你是黑洞的老大，消息來源自然是比我的要多。”
“與黑洞無關。因為這幾個月來他們都在找我的麻煩，所以我對他們的關注多了一點而已。是時候和他們好好地算算賬了。”
黃若語遇襲的事情和他們兩人肯定都脫不了幹係，這筆賬遲早要和他們清算。現在看來，他們做的事情還遠不止這些。無論於公還是於私，程亦玄都必須盡快行動起來，以免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我們抓緊時間解決寶藏的事情，爭取在過年前把他們兩個人的爛賬也好好地理一理。不然這個年還真的是沒法過了。”
既然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而且陳彩慧等人也都是絕頂高手，所以葉憐雪沒有再堅持獨自一人開啟寶藏，同意嚐試第二種方案。
柳楚媛這時也是鬆了一口氣，相信有這麼多人齊心協力，葉憐雪應該不會像也她記憶中那般悲慘，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然而人力到底能不能戰勝命運呢，這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