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半晌也沒什麼結果,姑娘看上去到一點都不氣餒,反倒是悠哉悠哉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姑娘眯著眼睛想,若是她,她會怎麼做。
她是會把陣眼擺在明麵上,還是……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方才已經亮了起來的色忽然間電閃雷鳴,豆大的雨珠直直的往下落。
阿酒呆呆的看著磅礴大雨,被淋的慘兮兮的。
衣裙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原本隨意散開的長發也成了一綹一綹的。
阿酒:……
阿酒哭笑不得的想,她現在,雖還沒找到陣眼,卻已經對那位設下此處的前輩惡劣的性格有所了解,這也算是……緣分了吧。
這……雖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那位前輩的玩心,還真是不。
怎就這般喜歡捉弄人呢。
狐狸麵無表情,沒了靈力,她也隻能忍著。
隻盼著,那位前輩一會別給她下個雪。
要不然,狐狸今個沒準兒還真要交待在這。
阿酒無奈的歎氣,可卻一動不動的坐在原處,就好像,這番變故,根本沒有影響到她一般。
她甚至還空出心思來想,幸好隻有她自己知道,要是被白澤瞧見,肯定是要傳遍整個九重的。
狐狸可一點都不願意。
姑娘一雙瀲灩的狐狸眼滴溜溜的轉了幾圈,陣眼,即是大陣的核心。
它是整個陣法力量的來源,既然如此,它自然也有整個陣法的力量。
姑娘狐狸眼微眯,方才的磅礴大雨已經停了,此刻整個空間都是一片黑暗。
阿酒又歎了一聲,她還得等,等到下一輪,她才能證實自己的猜想。
眼見著色逐漸變亮,姑娘精神一振,她嘴角微翹,眼睛睜得圓圓的,一動不動的盯著四周。
在阿酒覺察到有一處的光格外亮之後,姑娘整個狐狸都精神了起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果然。
阿酒很有耐心的繼續等,直到姑娘發現,連那處的雨勢都格外大之時——阿酒眼睛一亮,像是落滿了滿的星子一般,粲然又純粹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了。
雖身上原本的衣裙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甚至連臉上都濺上了幾個泥點,可那一瞬間,她眼底的光,卻讓人根本移不開目光。
狐狸笑的尾巴都要翹到上了,雖此刻沒了靈力在,阿酒好歹還有一身的蠻力。
她現在隻是有點好奇——那人是怎麼做到的?
若是叫她,不投機取巧的來找,怕是怎也找不到的吧?
而且……這裏不管是四周光滑的牆壁,還是腳下,無論是材質,還是從什麼旁的角度來看,都沒有絲毫的差別。
雖,從未有人過,陣眼要選做什麼材質或是物件,隻是大家都默默的選的是那些格外特殊些的東西。
不過,這幻陣,定然不是單純的幻陣,能經得起磅礴靈力衝擊,可見,這石料也不是凡物。
阿酒背著手,幾乎要哼著曲的走了過去。
姑娘看起來是放鬆的不得了,可隻有阿酒自己知道,她現在有多緊張。
如果能看見姑娘掩在寬大衣裙下的姿態,便能知道,這姑娘,一直都是做出的最警惕的姿勢。
眼瞧著離陣眼越來越近,可四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阿酒心底的那根弦倒是越繃越緊。
耳邊忽然傳來細微的破空聲,阿酒眸子倏然一緊,她敏捷的向左側躲了一下,可耳朵卻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阿酒有點僵硬的側眸去瞧,隻覺得頭皮發麻,她根本就沒有思索的時間,身體極快的向身側翻了過去,而阿酒方才站的地方,已經滿滿當當的插滿了銀箭
那銀箭的氣息,讓狐狸很不舒坦。
阿酒瞳孔微縮,若非……她心了些,恐怕,她現在已經被紮成了刺蝟吧?
還是在她自己覺得馬上要逃脫之前。
狐狸再一次的在心底暗暗的吐槽了起來。
帝也目光炯炯的看了過來。
起來,他本意就是想要瞧瞧落黎音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