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著自己很感興趣的東西的時候,眉眼間的光幾乎叫能叫人晃花了眼。
落黎音眉眼彎彎的看著阿酒,“那——我的姑娘可有法子?”
那人嗓音清冽,直直的撞進了阿酒耳朵裏。
姑娘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下巴,“我當然有法子了!”
落黎音哭笑不得,若是現在能瞧見阿酒的尾巴,那一定是得翹到上的!
姑娘完自己有法子,還想要給落黎音留點懸念,一點信息都不肯透露給落黎音,自己反倒是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隻很是精致的銀色毛筆。
落黎音迷了眼睛,這是誰給他家阿酒的?是不是想撬君上的牆角?
倒黴君上麵無表情,決定找到入口之後便要和阿酒好好的算算賬。
這東西到底知不知道,她平日裏有多招人歡喜?
落黎音覺得那姑娘是不知道的。
他的姑娘,從來就不知道,她自己其實就是那塊世上最美的璞玉。
隻是落黎音運氣足夠好,這才能機緣巧合之下把她給撿了回來。
於落黎音來,能撿到阿酒,大約就是他做的最最正確的決定了,沒有之一。
阿酒不知道落黎音在想些什麼,姑娘正全神貫注的拿著自己的畫筆勾勾畫畫。
大約是她幼時受了落黎音靈力溫養才能活下來的緣故,哪怕是到了現在,阿酒的靈力與落黎音還是如出一轍的,幾乎連落黎音自己都分不出來。
銀色的靈力順著那畫筆一點點的形成了一個瞧起來瑰麗無比的圖案,落黎音眯著眼睛,難不成,這便是那個陣靈交給他家姑娘的嗎?
落黎音心不甘情不願的承認,那陣靈在這方麵是真的贏了。
君上也就隻能在阿酒剛剛修習幻陣的時候指導人家姑娘一下罷了。
阿酒心無旁騖,哪怕落黎音在她身側站著,這姑娘也是一如既往不緊不慢的做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銀色的陣法漸漸成型,雖阿酒還很弱,可這東西的靈力卻無比的磅礴精純,加上她畫出來的那個幻陣,算是比較高級的一種幻陣,就連落黎音都隱隱的感覺到了一點威脅。
倒黴君上眯了眯眼睛,唇邊卻忽然間帶了幾分笑意。
這倒黴君上一點都不介意。
他家姑娘學到的越多,這人便越是歡喜呢。他家的姑娘光芒萬丈的樣子,他看了便覺得歡喜的不行。
落黎音其實是怕自己有朝一日會護不住他家阿酒的。他家阿酒現在越是強大,日後便越多了些保障。
落黎音也不打擾阿酒,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忽然間便覺得有幾分恍然,自己從前最是不喜歡陣法了,哪怕是看著旁人布陣,落黎音都覺得無趣極了。
可——現在瞧著自家姑娘那不似常人的布陣方法,落黎音連半分的不耐煩都沒有,這倒黴君上還看的津津有味呢,和從前的他直接形成了一個很是鮮明的對比。
可見落黎音這種生物,到底是有多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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