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激動幹嘛,你該不會是喜歡是我家少爺了吧?
別想了,你們不可能的,你也不打聽打聽陸家是什麼來頭。”管家同情地看了阮小滿一眼。
阮小滿一臉黑線,她有自知之明,用不著他來提醒。
她現在已經有八九成把握,他便是自己要找的陸遠峰。
可是她也已經快到家了。
阮小滿一肚子的話想要說,但不是和管家。
對上管家好奇的目光,阮小滿選擇了閉上嘴巴。
她可沒忘記何碧蓮對陸家人的怨恨,除了陸遠峰。
“我到了,就在這裏停下來吧。”阮小滿對管家說道。
管家望著阮小滿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把少爺的名字說出去是對是錯。
阮三娘子見阮小滿回來了,又驚又喜,卻是輕輕地拍了她一巴掌,“以後不許你自作主張了。”
“你怎麼回來了?”阮小霞卻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們找到人來幹活,用不著我了唄。”阮小滿遺憾極了,錢都沒賺到就被打發回來了。
“那哪是你能幹的活!”阮三娘子瞪了阮小滿一眼,還是想著她那些草藥醫書什麼的。
要不是因為這年頭一本書可金貴了,她都想把那本醫書燒了。
“鞋子都磨破了。”阮小滿歎了一口氣,虧了,虧了。
“沒事,補補還能穿。”阮三娘子安慰她道,也沒多餘的東西可以重新做一對鞋子。
兩人的鞋子都不合腳了,阮三娘子卻是不敢提這事。
而陸遠峰待阮小滿離開之後並沒有留在那裏等著陸家的人到來。
陸家的人說是會來,可也一拖再拖,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準時到達。
他去鎮子上的酒肆坐了小半天,倒是叫他打聽到一件事情。
說是一個告老返鄉的官人在水路被人劫了,妻兒落水,生死未卜,自己暈倒了才躲過了一劫
這官人在京城裏當過官,縣太爺都過問這事。
陸遠峰聽得是心裏頭猛地一跳,那兩個匪徒作惡多端,不該留著他們在世上。
更何況他們殺的人還是和陸家有關,陸遠峰聽罷便起身離開。
但他也沒有馬上回村子裏麵,而是去了一個地方。
他知道三道口再往南有一處營地,是離鎮子最近的。
陸遠峰雇了馬車去了營地,也得花上兩三個時辰。
營地有些偏僻,可也是在官道附近,陸遠峰讓馬車停了下來。
營地一般不會有閑雜人等來訪,守門的小兵見陸遠峰靠近,便凶巴巴地說道,“兵營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我舅舅聽說當了兵,他以前是個大夫,叫何道遠,麻煩你行個方便,幫忙打聽一下。”陸遠峰很是識趣。
他是真的有在找何道遠,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
這次來這裏是為了李伯被殺一事,何道遠不過是他找人的借口而已。
但他沒有看到營地的首領在,陸遠峰有些失望。
實在是不行,他就留個口信好了,他做了兩手準備的。
小兵掂了掂手裏的錦囊,並沒有為難陸遠峰,還真的是幫他去打聽了。
而且還真讓他找到了何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