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在就在他們到舊屋門口時,行色匆匆的快步走來。劉烑也沒什麼,引著眾人進舊屋,到了接待客人的大廳,眾人分賓主落座,劉烑坐在上首,陳平和玄清子分列左右。不多時,有人送上泡好的不算什麼名貴茶葉的茶水。
劉烑指著玄清子向陳平介紹道:“陳主簿,這位是玄清子道長,是拆家派來驗貨的,這位玄清子道長可不是一般人,一身騎術和武功,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玄清子朝陳平點了點頭,也沒過多客套。但是他感覺驚訝,“主簿?”這可是真正的官職,這個的山寨,管理的係統倒也完備。不過他們寨內青壯的鎧甲是不是有些多,而且都是製式鎧甲。
就在玄清子出神的想著這些的時候,劉烑手指有指到陳平給玄清子介紹起來。“這位是我們山寨沒的主簿,負責現在湯山與貴方交易的所有事情,以後還請道長多多關照。”陳平在劉烑話音剛落,朝玄清子行了一個儒家學子的通用禮節,玄清子做了個道禮。
就在劉烑打算讓陳平引領玄清子去驗貨的時候,玄清子卻起身朝劉烑一揖,然後問道:“舊聞劉老寨主虎名,一直未得一見,不知老寨主可否方便,賞臉相見?”
劉烑頓時就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一定要見自己父親?試探?還是別的?劉烑臉色一沉:“玄清子道長,這是何意,是認為我做不了這個山寨的主麼?”
玄清子麵上雲淡風輕,但是心中有些驚訝,這個子板起臉來這氣勢也算不差呀!至少在年輕一輩中也算出類拔萃,那老鼠沒錯,也就辰龍那子能與他媲美。
玄清子朝劉烑一抱拳:“老道我沒什麼別的意思,我與你父親也算舊識,當年他在海城時,我也在海城負責些事情,有過幾麵之緣,現在難得來到湯山,所以想見一見故人。”
劉烑煥然大悟,這人原來是在海城負責拆家的勾當,自己父親是縣兵都伯,每次走貨都需要縣兵的配合,要是不認識那就見鬼了。
劉烑稍稍當下心來,其實也不怪劉烑這麼敏感,因為石城島現在還在僵持階段,自己父親還沒完全控製住石城島,在這關鍵時期,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於是劉烑笑著道:“原來是父親的故交呀,失敬、失敬。父親現在在金州附近遊蕩,幹什麼我就不必解釋過多了,哈哈!”
劉烑找個理由,搪塞一下玄清子,畢竟父親真正的去處暫時還要保密,但是憑借玄清子的人脈,要查劉子惠在沒在金州易如反掌,即使玄清子查明劉子惠的不在金州又如何。
玄清子也沒糾結這個細節,在劉烑和陳平的陪同下到了後山,後山中原來軍營的位置,原來軍營的人大部分都在石城島,這座營盤就空了下來,正好這階段從石城島運來的糧食來不及裝倉,而且秘密藏糧的地方也堆積不下如此多的糧食,所以糧食都放入這座大營中。
玄清子來到大營,老道也不是一般人,見到如此嚴整的軍營,心中巨震,這不會是哪個皇子的暗中藏兵的地方吧。而且那位還要自己全力支持,玄清子不敢繼續往下想。
默然的跟在劉烑和陳平身後,越過壕溝,進了那堅固而寬敞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那堆積如山的糧食,有一部分青壯在拿著各種各樣農具在那擺弄,把糧食攤開曬一曬。
玄清子一見如此多的糧食,剛才的猜測,心中不免又升騰起來。特別這個山寨居然沒有老弱婦孺,雖然山寨占地不,隻有不到百人。與其他他見過的山寨不同,這不到百人都是青壯,而且是訓練有素的青壯。
玄清子暗暗心驚,但是這次他的任務卻變的非常簡單,都是糧食,糧食的價格很透明,也沒什麼好估算的。隻要知道對方要交換多少就行了。
劉烑不知道玄清子對自己的山寨有這麼多聯想,見到對方了然於胸的態度,頓時高興起來,這次交易完成,石城島那裏的速度又會加快不少。
陳平與玄清子研究一下交易的數量,劉烑就再也沒插嘴,這些就不是自己擅長的了。在陳平和玄清子連夜討價還價完成之後,眾人在湯山吃了現在也隻有湯山有的酸饅頭,就這個酸饅頭讓玄清子見過大世麵的人也激動不已,從沒吃過如此柔軟的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