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看了看空曠的餐廳,癟了癟嘴道:“你們看,中午一百桌,他娘的晚上就幾桌,留下的才是也他娘的真朋友!”
氣氛有些尷尬,從伴娘那桌上把自己媳婦兒孫夢琪給領了過來,笑哈哈道:“他娘的,中午老子都沒喝爽,今晚咱哥幾個不醉不歸!”
蘇定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拍桌子吼道:“就是,都不喝趴下,就是不給我麵子,改明兒你們結婚,我就喝飲料!”
蕭讓癟癟嘴搖頭道:“少他娘的跟這打嘴炮,結了婚今後你能不能喝酒都是個問題,別到時候成了專職奶爸。”
蘇定方一愣,轉頭瞥了眼邊上的林倩,切了聲道:“老爺們兒喝酒,哪輪得著女人指手畫腳,來,不管,喝!”
一旁早就被蘇定方降服的林倩神色自若,隻是輕輕白了眼自己的男人,連忙起身給眾人倒酒。
在飯中,蘇定方拿著酒杯暈了好長時間才說出了一句話,他說:“我蘇定方小半輩子啥場麵沒見過,啥人沒遇到過,但是,但是!我遇到了你們,是我的福氣!真的。我是個罪人,我也是個該死的人,你們不計較,他媽的我心頭憋屈,難受!”
一旁不知道情況的林倩以為蘇定方喝多了說胡話,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臉色尷尬。蘇定方扯開胳膊,搖頭道:“從今往後,兄弟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不管是什麼事,哪怕是死,我蘇定方要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娘胎裏生出來的!”
喝的暈暈乎乎的黃凱聽的是兩眼放光,心裏對老哥的崇拜達到了巔峰,熱血澎湃,太他娘的爺們兒了!
說到最後,蘇定方捂著頭趴在桌上抽泣著。桌上的人都沉默了,邊上的林倩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男人,心痛到不行。事後多少年,當蕭讓問起這天晚上,蘇定方不承認自己哭了,打死都不承認。
說實在的,那一晚就連蕭讓自己喝了多少都不記得了,喝到最後直接每人腳下踩著一箱白酒。一箱白酒,那特娘的是什麼概念?五十度往上的茅台醇釀,一箱不得喝死人啊!
沒有境界修為的雲嵐黃凱最先趴下,直接滾桌子底下去了,別送進樓上的房間休息。蕭讓金戈幾人接著喝,白酒當成水一樣往嘴裏灌,看的人心驚膽戰的。
隔壁桌,十位伴娘早早吃了飯,但沒一個下桌離開的。
陳殊曼,十人當中最善良淳樸的一位,看蕭讓這般喝法,嚇的不輕,擔憂道:“這,這麼喝下去會出事兒的!”
所有人都被陳殊曼這句話給煽動,陳倩急性子立馬藏不住,看了眼不遠處的白素素,眉毛一挑,當下起身就想上前勸住蕭讓。
“你還是別去的好。”一旁最為淡定的華芸緩緩說道:“男人的事兒,女人最好少管,少問。”
被反駁的陳倩回過頭看向華芸,有點兒不爽的問道:“你是誰?”
華芸抬了抬眼眸,回答道:“我叫華芸,是蕭讓的女人。”
一石驚起千層浪,華芸一句話,打破了所有在場人心中的禁區。她們心裏都很清楚,這次被請來的十位伴娘中,都和蕭讓關係匪淺,可誰都不願去相信和接受這一事實,如今華芸捅破了窗戶紙,所有人都不能再淡定下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陰影部分麵積恐怕很難被求出。
喝的雲裏霧裏蕭讓此時連他爸叫啥他都不清楚,更別說邊上其他人怎麼看他心裏有什麼想法了。
蕭讓隻是隱隱約約記得,在他那天晚上入睡前,好像有不少人圍著他,然後就感覺身上到處都開始痛,然後,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聽金戈那木頭說,自己昨晚喝完酒後還沒趴下,而是轉身走向了十位美麗的伴娘,還說了一句話,似乎是,老婆們,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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