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聰明了,男人可就要費神了,老一輩總結出來的經驗還真是字字珠璣,這麼多年來蕭讓見識過的女人不算少了,聰明女人也有那麼幾個,可真還沒誰心眼能達到蕭珊兒此般地步。
褒貶參半,二伯簫燁煒從小精心養殖的花朵,鬼點子能少的了麼?這種女人蕭讓一項是敬而遠之,惹不起還能躲不起麼,如果哪位大俠能舍生取義收了這丫頭,蕭讓肯定得和他浮三大白。這娶回家的哪是媳婦兒,分明是給自己又找了一媽,別說在外麵彩旗飄飄,恐怕你頭上哪根頭發絲兒有分叉的苗頭她都能發現,也太可怕了。
蕭讓在蕭珊兒的威逼利誘之下,勉強答應了她一同前往金陵的願望,不過也僅僅是勉強罷了,倘若到時候能甩掉她,蕭讓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不過看樣子幾率不大。
上午十點多,簫燁煒準時走進蕭讓房間,剛起床的他叼著根煙,一頭蓬亂的雞窩頭,胡子拉碴的模樣倒有幾分狂野的氣息。
“大侄子,我又來了!”人未到,聲音先傳來。
此時的蕭珊兒不管在幹什麼,都會笑眯眯的停下,然後乖巧的坐下,等自己老爸走進來後,找一借口開溜,很不道德的拋棄了蕭讓。
今天也不例外,蕭珊兒回到沙發上,裝模作樣的揉了揉太陽穴,打著哈欠說回房補覺。簫燁煒根本就沒注意到蕭珊兒的存在,坐在蕭讓對麵抽著煙。蕭珊兒朝蕭讓扮了個鬼臉,蹦蹦跳跳出去了。
“二伯,你這發型還真夠潮流的啊......”蕭讓哭笑不得的看著簫燁煒頭上的雞窩發型,無奈的打趣道。
簫燁煒不以為然,躺在椅子上曬曬太陽,慵懶道:“男人嘛,將就那麼多幹嘛。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成天頂個雞窩頭還不照樣泡妞,比那些個把頭梳的油光水滑的娘炮魅力大多了,這叫成熟男人的粗狂美!”
蕭讓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點燃根煙使勁兒啄了口。鑒於二伯還算有一絲道理的歪理邪說,他不打算發表任何意見。
“大侄子,聽說你下個月準備回金陵?”簫燁煒抽了半天的煙突然沒頭腦的問道,身子微微坐直。
蕭讓點點頭,也不敢順著二伯的話說下去,緩緩道:“要回去一趟,兄弟結婚嘛。”
簫燁煒像是個抓住人嫖娼把柄要勒索的砍頭客,臉上露出壞笑輕聲道:“你實話告訴二伯,是不是想這一去就不回來了?”
蕭讓一愣,心頭大驚,連忙擺手否認:“二伯你說什麼呢,我哪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又不是上戰場。”
簫燁煒嘿嘿笑著,也不繼續拆穿蕭讓,伸手撓了撓估計都能長虱子的腦袋,自言自語道:“不想做就別勉強,人呀,不能太柔靜處下隨遇而安了,怎麼舒坦怎麼活。”
蕭讓咬了咬嘴皮,沒說話。
簫燁煒也不覺得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能讓蕭讓敞開心扉,畢竟這個蕭家如今很需要他這樣一個接班人。
在房間裏坐了會兒,快到午飯點的時候,簫燁煒起身離開,走的時候褲兜裏有意無意掉出一張名片,蕭讓走過去撿起來一看,連忙放進衣兜裏,環顧四周一圈。一陣蛋疼,這二伯都是啥品味水準,包小姐名片都能隨時揣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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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蕭讓總算能清淨清淨,回到臥室眯了會兒,如今回到蕭家他生活作息倒正常不少,每天早上蕭珊兒像是在門口站了一宿似得,一到點兒就來敲門,搞得懶覺都睡不好。
下午兩點,蕭讓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出門。
其實說白了,蕭讓如今在蕭家的職位就像是臨時班主任一樣,什麼都是他說了算。上到家族投資項目和基金運作決策,下到給幾個妹妹每天的壓歲錢,隻要他想管,都能一言堂的拍板。權柄滔天呀,偌大的一個家族都有他來掌管,說實話還真有些震撼人心的。不過也就剛開始那麼兩天,都後來就特麼煩了,啥都要他拿主意,忒無聊了點。
不過這一個多月,蕭讓算是把蕭家的產業大致摸清楚了,蕭家是從老爺子那一輩發起來的,這幾十年的經營積累財富已經不可估量。具體的數據蕭讓也懶得去算,也算不過來,但蕭家的主頭產業基本都在西部和南部。煤礦產業發展早就構建完畢,如今就是坐著數錢就行,再有便是新興能源和藥業集團,這三大產業便是蕭家的龍頭產業,都是日進鬥金的項目。至於其他小打小鬧的項目,比如房地產和娛樂業,即便是小項目,但隨便也比蕭讓自己的言上地產要強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