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嘴裏邊念叨:“你看看人大老板,穿的普普通通的,可人一出手就是好一個億白給,丟大街上還真看不出來。”
蕭讓走到小區門口,從兜裏掏出煙遞過去,給門衛給激動的,恨不得自己多長兩天腿似得,連忙跑過去接住香煙,穩當的夾在耳朵上,心裏美滋滋的。
直到蕭讓走遠後才把耳朵上的煙取下來,點燃,美美抽上一口,他娘的,又有個牛逼事兒可以在同行麵前吹噓了。
順著小道兒一直往裏走,一路上人很少。想想也是,別墅區,又不是居民樓,偌大一小區裏才十多戶,而且還不是常住人口,半個月能看見一兩個熟人都是難得的。
來到楊詩詠門前,蕭讓不自覺的停下腳步,看了眼撲滿灰塵的大門輕輕搖頭。女人心思,男人永遠不要妄圖去看透,因為你永遠也看不透。她們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原因而做出一些強烈的反應,這都不奇怪,楊詩詠的離開蕭讓多半能猜出原因,可他猜出了又能怎麼樣?這世界上有太多知道為什麼,卻隻能任由其發展的事兒。楊詩詠回不回來,都得看她自己。
走過楊詩詠家便是蕭讓給自己準備的別墅,沒帶鑰匙,蕭讓繞到房子後麵,看了看二樓的窗戶,腳下微微用力,一躍而上抓住窗台,打開窗戶順勢跳了進去。房間裏灰塵很厚,一落腳便揚起灰塵,蕭讓拍了拍手往樓上走去。當他再次看見三樓上那間大床房時,頭一次沒有心潮澎湃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激動。蕭讓也搞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心態,不僅不喜歡,反而心底有一絲的厭惡。
他還記得當初楊詩詠看見這間房時的吃驚表情,蕭讓想想就想發笑,楊詩詠當時肯定在心裏罵自己禽獸,估計禽獸都是輕的。
回到蕭氏山莊已經快到中午了,大門口自然坐著老爺子蕭忠嗣,昏昏欲睡的表情萬年不變。
“忠爺爺。”蕭讓緩緩走上前去,心思沉重。
“回來了?”蕭忠嗣抬眼看了看蕭讓,看不出表情繼續道:“回來就好。”
蕭讓抬了根凳子坐在邊上,一老一小年紀相差五十多,一人點燃根南京抽著。像兩個借著晌午太陽取暖的爺孫。
蕭伯賢一行人先一步回來,老爺子情況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緩緩吐出口煙霧淡淡道:“蕭熊還沒死吧?”
蕭讓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隻不過右臂廢了,今後得裝假肢。”
蕭忠嗣像聽新聞聯播一樣,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半響後緩緩道:“斷了就斷了,裝個鐵的還結實些。”
蕭讓默默抽著煙不說話。
“給家裏打電話沒有?這事兒你得和你爸好好說說。”蕭忠嗣踩滅煙頭,這回一次性損失四個先天高手,即便是對於底蘊深厚的蕭家來說依然是個不小的打擊。
不用老爺子說,蕭讓自己心裏也清楚,四個先天高手,能擋下好幾百人全副武裝的部隊了,孰輕孰重他心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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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蕭讓還沒想好怎樣給自己老爹打電話時,許久沒回來的蕭萬山走進客廳。身後跟著薑夢雪,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法子把薑夢雪叫回來的。
蕭雪不知道蕭讓回來了,還在公司加班,屋裏除了蕭讓雲嵐外,還有蕭伯賢四人。
“爸,媽........”蕭讓驚訝起身,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似的,心裏很愧疚。
蕭伯賢四人同樣立馬站起身,低著頭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薑夢雪看了看自己兒子,這一次她沒有像往常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護著蕭讓,而是選擇沉默。就在幾個小時前,蕭萬山來到薑家找到她,隻說了一句話就讓薑夢雪乖乖跟著回來,“兒子回來了,他需要你。”
薑夢雪承認,自己愛兒子比愛老公女兒都要多,從小蕭讓便沒少吃苦頭,蕭萬山越嚴厲,她就越心疼兒子。蕭萬山給不了的關懷,她就加倍硬塞給蕭讓,可到了今天薑夢雪才猛然醒悟,當年的小兔崽子已經長大了,是男人了,也該為自己的女人遮風擋雨流汗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