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金大宿舍樓裏圍觀看片兒的時候,蕭讓是最穩得住的一個,從來沒跟那幫王八犢子搶過廁所,也從來沒在酒後去逛過小發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能忍。如若真當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時,蕭讓膽子特麼的比誰都大。在他心裏是這樣想的,既然要給自己扣上一定好色之徒的帽子,那還不如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專挑那些極品下手。到目前為止,蕭讓這策略還是很成功的,雲師姐,嫻姐和李安茜以至於楊寧雪,那一個不是他吃了豹子膽擺平的,即便這裏麵或多或少有些後遺症,但從結果上來看,是美妙的。
而今天,蕭讓在酒店房間裏可算是釋放了自己本性一回,做戲本就要做全套,更何況兩人之前都是有過負距離接觸的,她知道他的長短,他清楚她的深淺,沒什麼不好意思,即便開始放不開,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狂吻過後,誰還記得誰穿沒穿褲子不是?
這一下,蕭讓足足在韋果果身上聳動了一個小時,酸爽暢快的同時,蕭讓驚奇著自己居然這麼能幹,要擱平時,第二下都完事兒了。
當兩人精疲力盡躺在大床上時,蕭讓看了看時間,眉頭輕輕一皺,他們倆進房間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人怎麼還沒來?
“你確定有人盯著你?”蕭讓疑惑的問著韋果果。
紅潮剛剛退下的韋果果也感到奇怪,按理說那王八蛋早就該揣著槍衝進來了,怎麼到現在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見韋果果也不清楚,蕭讓考慮道:“那再等等看。”
韋果果點點頭,緩緩縮進被窩裏側身躺著,她此刻的心裏可想而知有多難過,一個交往了四五年的男人,能把她賣到會所裏,還威脅她,這種男人就不配活在世上!死都是便宜他的了!
當蕭讓兩人在酒店裏翻雲覆雨的時候,蘇定方和陳雄奇回到賭場,陳雄奇對賭博不感冒,他的錢夠多了,輸了或者贏了,都不怎麼能激起他的興趣。蘇定方倒是蠻高興的,有了會員卡就是不一樣。
“老陳,要不你也弄張會員卡,進去耍耍?”蘇定方誘導著陳雄奇。
陳雄奇看了眼蘇定方,緩緩搖頭問道:“你還想去?”
蘇定方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這不沒事兒做嘛,裏麵外麵都一樣。”
“你小子小心別耽誤事兒!”陳雄奇眉頭輕皺,還不知道蕭讓的計劃是什麼,他擔心會有突發狀況發生。
蘇定方笑了笑道:“放心,我有分寸。你要不去那我就一個人去了啊。”
陳雄奇輕輕擺手,真懷疑這家夥成天腦子裏裝的是不是都是精子。蘇定方嘿嘿一笑,拿著vip卡朝裏麵走去。此時所有的守衛和荷官都換成了男的,陳雄奇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下注,心裏盤算著事兒。
進了vip房間,蘇定方隨便撿了個姑娘就朝房間走去,像這樣猴急的客人也不是沒有,女人扭著屁股媚笑著和蘇定方走進屋子。
“你先去洗澡!”蘇定方一巴掌拍在姑娘翹臀上,自己坐在床邊上,從兜裏掏出至尊南京點上。那姑娘看了看蘇定方,微微點頭走進浴室。
淩晨六點半,賭場大廳,一個年輕的男人匆匆帶人走進電梯,有四五個人的樣子,陳雄奇瞥了兩眼,心中猜想這幾人應該就是蕭讓要等的人,他想過跟著一起出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作罷,這四五個都是些花拳繡腿,有蕭讓和蕭伯賢在,就算他們身上綁了c4也炸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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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有一男一女進來,他們在哪間房!?”一行人氣勢洶洶走進酒店,猛的一拍吧台桌子,把正在打盹兒的姑娘嚇得彈了起來。
“啊?這,這我們不能說的.......”
問話的男子沒半句廢話,從腰間抽出手槍往吧台上狠狠一放,眼神犀利的盯著前台姑娘。在日本雖然黑社會是合法的,可誰也不會成天拿著手槍在街上到處晃悠啊,見幾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小姑娘哪還有膽子不說,任何原則和性命比起來,都是那般一文不值。
五分鍾後,蕭讓隔壁房間,半躺在床上的蕭伯賢突然睜開眼睛,三兩步來到門口。與此同時,隔壁的蕭讓也同樣警覺,拍了拍旁邊的韋果果,神色嚴肅道:“來了!”
韋果果身子微微一顫,抓著被子的雙手緩緩用勁兒,不是害怕,而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