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啥退錢,是你自己輸了,憑啥,憑啥?”女攤主立馬炸毛嚷嚷道。
“不退就報警,看你退不退。”蕭雪作勢掏出手機,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對,我報警了,讓政府來處理!”農民工長了勢氣,毫不妥協。
女攤主嚇壞了:“好改,退你退你,遇得到你們這些人噢,太不講道理勒!”
農民工拿起自己得十塊錢連忙放好,後悔極了,起身離開,走的時候不忘給蕭雪道謝。
女攤主氣呼呼的把蕭雪盯著,怨恨至極。沒一會兒一人影便跑了過來,正是剛剛運氣好贏了一百塊的男人。
“咋的了?人咋走勒?”男人問道。
女攤主罵了一句,指著邊上的蕭雪一通唧唧歪歪,也不知道說的啥,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男子最後聽明白,一臉憤怒的看向蕭雪,罵罵咧咧走了過去:“你個小丫頭片子管的真寬啊?”
蕭雪後悔自己沒有趕緊離開,看了眼氣勢洶洶的男子,硬著頭皮道:“怎麼了!你們騙人就是不行!”
“騙人,我還罵人,打人勒!”男子見蕭雪害怕,心中怒火不知不覺又上升幾米,都快化作怒火羽翼了,威風的緊。
邊上打瞌睡的老仙人被吵醒,看了眼兩人,憋憋嘴搖搖頭,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你個爛娘們兒,壞老子好事兒,老子把你綁了賣鄉下去!”男子挽起袖管作勢動手,其實他心裏隻是想敲詐一比罷了,正綁人,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
提著鞋子的蕭讓剛好走到小路盡頭,看見男人挽著袖管罵罵咧咧站在蕭雪麵前。這還了得?打不死你個王八蛋,你娘生你的時候是沒看黃曆還是怎麼滴?你咋出來就是一個屁呢!
蕭讓跑了過去,心情不好的他,二話不說一個巴掌瞬間抽了過去,力道不輕,男子慘叫都喊不出來,被扇飛差點貼在烈士雕像上。當場暈厥過去,也真是難為他了,連蕭雪一根汗毛都沒來得及動就被活生生一巴掌抽暈,活的太苦了。
“小雪,你沒事吧?”蕭讓轉過頭看向蕭雪,哭花的小臉,光著的腳丫,還有血跡斑斑的膝蓋,心裏一陣刺痛。
原本已經止住哭泣的蕭雪再次看到蕭讓,眼淚無聲淌下,咬著下唇瞪著蕭讓不說話。
“媽勒,殺人啦,殺人犯啦!快報警啊!”女攤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雙手在地上拍打,人還沒死就在哭喪了。
老仙人不敢再打瞌睡了,從凳子上起來,偷摸溜走。
“殺人啦!殺人啦!警察快來啊!”女攤主不要命的呼救,作為受害人,她很害怕。
蕭讓瞥了眼地上的女人,從兜裏掏出錢包,扯了十幾張一百的丟在地上:“快滾吧。”
女人一叫著一地的鈔票,不叫了,看了眼蕭讓,想再要點,可見蕭讓臉色愣生生把話又吞了回去,飛快的去撿地上的錢。
蕭讓懶得理會,回過頭彎腰抱起一言不發,瞪著他的蕭雪離開。
等蕭讓抱著蕭雪離開後,女攤主心滿意足的開始點手裏的鈔票,邊點邊說道:“起來勒,人都走了。”
一紅十四張,女人小心把錢收好後躺在地上的男人還是沒起來。
女攤主站起身大聲叫道:“叫你起來勒,人有咯!”
還是沒動靜。
女攤主神色一慌,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一看,隻見倒在草叢裏的男人左臉上印著五根手指印,發紫,臉腫得像個包子。現在女人才知道,這是真的暈了,不是在裝。
“啊……”“殺人啦,真的殺人啦!救命啊!”
蕭讓抱著蕭雪走到河邊,挑了個石頭凳子坐下。蕭讓把高跟鞋放在地上,拿起蕭雪的腿看了看,破皮了,沒有大礙,但是看著心疼。簡單處理了下傷口,蕭雪就這樣把腿放在蕭讓腿上,坐著,看著。
“小雪,是哥不好,別生氣了。”蕭讓沉默許久才緩緩低頭說著。
蕭雪還是不說話,咬著下嘴皮看著蕭讓,隻是沒有再流淚了。
蕭讓看了眼這妮子,溺愛笑著,刮了下小鼻子:“從小就是這樣,賭了氣就不說話,也就哥搭理你。”
蕭雪還是不為所動,但看樣子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
蕭讓也不指望這丫頭現在能消氣說話,從地上把高跟鞋拿了起來幫蕭雪穿上,邊說道:“這鞋買的不便宜吧,我記得好幾千呢,還是我付的錢。咋能說扔就扔呢,太敗家了。”
“好了,走走吧,應該能將就著穿。”蕭讓拍了拍手道。
蕭雪愣在凳子上,看著拍手的蕭讓,小眉頭皺了皺。
“看什麼嘛?摸了你腳,我拍一下都不行啊?那麼臭!”蕭讓嘿嘿笑道,兩兄妹在一起太久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說什麼。
“你才臭!我的腳是香的!”蕭雪終於說了第一句話,不服氣得很。
蕭雪踩著那雙高低略有不一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回走。
當天晚上,蕭讓脫的隻剩條褲衩躺在床上,除了感歎天氣熱之外也在抱怨老天為啥不砸個水靈姑娘給他。正在他抱怨之際,臥室房門被蠻橫推開,穿著睡衣抱著大娃娃的蕭雪走了進來。蕭讓一個激靈蓋上被子,驚訝的看著把門關上並且反鎖兩次的蕭雪。
“那,那個小雪,這,這是幹嘛呀?”蕭讓用極其溫和的語氣問道。
“少廢話,把空調遙控器給我。”蕭雪瞪了蕭讓一眼,似乎還在為今天的事兒不爽。
蕭讓老實的把遙控器交了出去,蕭雪調了個溫度,把手裏的娃娃丟在床上,嚇的蕭讓連忙閃開,一臉茫然。
“看什麼看,我今兒要睡了你,敢不從的話,有你好受的!”蕭雪瞪了蕭讓一眼,霸道且囂張的決定了蕭讓今晚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