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就如同一個有政府人專門看守的麗春.院,鬼知道裏麵的男獄警有沒有帶人進小黑屋幹些不正當的男..女行為。
吃完飯有一段放風時間,一群姿色不同的女人走出食堂,晃悠在大操場中。而與此同時,圍牆那邊聽見放風鈴響後的蘇定方臉色一喜,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注意,轉過頭朝蕭讓使了個眼色。
蕭讓苦笑著搖搖頭,接過蘇定方早就準備好的沾水的報紙,看了看頭上方的監控器,撕下大拇指一塊,屈指一彈,帶水的報紙貼在監控器正中心,如法炮製,蕭讓趕緊把另一個攝像頭也遮住,得趁著報紙掉下來之前過去。
蕭讓蘇定方兩人身子同時一躍,三米高的圍牆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難事兒,翻到圍牆上,蕭讓趕緊把對麵的攝像頭也給遮住,兩人這才跳了下去,快速隱藏起來。蘇定方蹲在垃圾桶後麵,蕭讓則跳到了一顆樹上。等兩人下來沒幾分鍾,操場人人漸漸多了起來,清一色全是女的,躲在垃圾桶後的蘇定方頓時來了興趣,兩眼四處打量,尋找獵物。
蕭讓不打算從樹上下來了,找了個比較好的位置坐在上麵,笑看著蘇定方這王八蛋是如何勾引女人的。
女子監獄是新建的,以前金陵監獄男女犯人都住在一個院子裏,隻是放風時間不同罷了。
“媽的,這人與人待遇就是不一樣,跟這兒比起來,咱那邊就是狗窩。”蘇定方躲在垃圾桶後方伸出半個腦袋四處張望,第一次感覺做男人沒有做女人有優勢,這特麼哪是監獄,普通大學都沒這兒設施好吧?
“老蕭,等會兒要不要幫你也弄一個過把癮?”蘇定方轉頭看向樹上掛著的蕭讓,別說兄弟不仗義,有好事兒不想著你,要幹一起幹。
“滾犢子,沒興趣,別到時候事兒沒辦成染上什麼毛病!”在這裏麵的女的,誰特麼知道是什麼貨色,多半是些萬人插座,黑.木耳中的極品。
蘇定方不以為然的切了聲,憋憋嘴道:“切,乞丐還嫌飯餿,那你丫就在上麵看著吧,如果到時候實在忍不住下來我幫你找!”
蕭讓懶得和這王八蛋墨跡,靠在樹枝上閉目養神。
蘇定方見蕭讓實在沒興趣也就不再繼續誘惑,把目光收回來投向不遠處的女犯人。蘇定方和蕭讓呆的地方離廁所約莫有三十米左右,因為處於操場角落,又有幾顆大樹作掩護,地理條件得天獨厚,非常適合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蘇定方目光盯著不遠處的幾個妞,右手緩緩伸進褲包裏,拿出一個杜蕾斯咬在嘴上,然後又掏出把小梳子,上麵還印著某某酒店的字樣。也不照鏡子,憑著感覺梳了梳頭發。在邊上樹上看見這一幕的蕭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特麼是服了這王八蛋,丫的裝備還挺齊全。
不過話說回來也是,出來撩妹約炮,是得把門簾功夫做足不是,互相看著賞心悅目,幹活兒也要賣力的多嘛。
不過蘇定方似乎忘記了一個問題,在監獄裏的女人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高品質,監獄裏一個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全特麼是素顏,別說粉底化妝品這些東西,就是bb霜都沒一瓶。整體顏值瞬間活生生砍下來一大半。蘇定方瞪大了眼睛看了好一陣,愣是沒看見一個中意的,不是長得難看,就是身材不好。嘴上叼著的杜蕾斯掉在地上,頭也沒心思梳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失去了愛的勇氣。
蘇定方歎了口氣轉過頭看向樹上的蕭讓,憋屈道:“老蕭,你說現在女人化妝和不化妝到底有多大的區別?”
蕭讓抬了抬眼皮撇了蘇定方一眼,淡淡道:“一個人一個鬼,你說區別有多大?”
女人是本書,形像是封麵!女人遠看形,近看胸和眼睛,轉身聞香,閉目聽音!
蘇定方頹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搖晃著腦袋無奈道:“真特麼不知道這些女的是咋回事兒,平時沒事兒化啥妝,這不是在無形中提高男人胃口麼,一把水洗了不啥都沒有了。”
“就像男人為什麼喜歡沒b卻裝b一樣,再說了,女人化妝是時代發展的產物,和你王八蛋說的那些根本八杆子打不著。”蕭讓坐起身道,他能理解蘇定方這王八蛋此時的心情,就像帶上足夠的錢開著車到會..所去一樣,到了門口卻發現沒開門,確實挺憋屈的。
其實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學會化妝,因為一輩子裏,舊了不能換,皺了不能燙,人的一生中,衣服可以有幾千套,鈔票可以有千百萬張,而好身材,一輩子隻有一副,好皮膚一輩子隻有一張。
作為女人,一定要明白這幾個道理,第一個,一雙沒有生命的皮鞋都要擦鞋油,更何況我們一張每天用來示人的臉,不化妝就如同穿這雙破鞋出門一樣,漏風不說,還特麼丟人。
第二個,好形象是女性永久的時裝,很多女的不懂保養自己,帶著一副鬆..弛,臃腫,下垂的身材,一張暗黃,滿是皺紋,色斑的臉到處讓別人參觀,即使再有錢也不能顯示你的高貴氣質,但是一副好的身材,傲人的事業線,一張年輕的麵容卻可以讓你贏得更多人的尊重。蕭讓一直覺的,把女人胸部規模比成事業線這一說法有待考究,指定性太強,算不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