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蕭讓突然想起個事兒,朝周丫丫問道:“你剛給她輸的什麼東西?這個點兒還輸液?”
周丫丫嘿嘿一笑道:“沒有啦,隻是普通的生理鹽水罷了,輸了也沒事兒的。”
蕭讓蘇定方兩人還以為看完人後就可以走了,沒想到卻被周丫丫給纏上,死活不讓兩人走,說一些什麼,我幫了你們,你們得陪我呆著,然後等我下班送我回去。蕭讓兩大男人也熬不過這一小丫頭片子,隻能任勞任怨的跟著回了值班室。小丫頭看來沒了睡意,變戲法一樣從抽屜最裏麵掏出一副撲克牌,三人坐成一圈開始打鬥地主。談到賭這個東西,蘇定方最有發言權了,螞蟻打架都能把彩頭提到十萬塊的家夥,鬥地主還能便宜了?一摸到牌就說錢,被周丫丫一通狠狠的鄙視後無奈作罷,然後掏出香煙發給蕭讓,這次周丫丫皺了皺眉頭沒好意思再說蘇定方,憋憋嘴忍了。三人從晚上一直玩到早上八點周丫丫下班,三人臉上都被畫滿了線條,直打哈欠。也難為蘇定方了,居然能和兩人打一晚上沒半點實質性成果的撲克。
送周丫丫回去後兩人坐在路邊早餐攤上吃起了油條,兩人都像餓死鬼一樣一通胡吃海塞。
“怎麼樣?人也看到了,你去還是叫人去?”蕭讓咬著手裏的油條問道。
蘇定方想了想道:“你要整她到什麼程度?”
“越恨越好,要不是她是的女的,早沒了。”
蘇定方點點頭:“那還是找其他人去吧,這妞太漂亮,我怕到時候遭天譴。”蘇定方喝了口豆漿補充道:“雖然這天譴有很多人搶著去受。”
兩人一頓早飯足足吃了二十塊出去,蘇定方要回去補覺,兩人就此分別。臨走的時候蘇定方搖下車窗看著蕭讓道:“那個周丫丫喜歡你,你老小子自己把握著點。”
蕭讓一愣,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也不知道蕭讓有沒有放在心上,蘇定方關上車窗往公寓開車,今兒看來是不能去上班了,老板也沒理由扣他工錢。
朱達誌出獄了,就在蕭讓和蘇定方兩人在路邊攤吃早飯的時間段。中午蕭讓在飯館裏見到了出獄後的朱達誌,與他一起的,還有金戈派進去照顧朱達誌的三個兄弟,三人一見蕭讓來了三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畢恭畢敬叫了聲蕭哥。
“哎呦,這小子範兒還挺足的!”包間裏不止是朱達誌幾人,王檀,徐遠,易澤天幾人也同時到場。
調侃的自然是王檀,幾人裏麵也隻有他和蕭讓關係到了這種地步。不是說其他人關係不好,而是還沒隨便到這種地步。蕭讓挨著稱呼過去,挑了個位置坐下。說實在的,朱達誌能出獄,最高興的就是蕭讓,說白了朱達誌完全是因為他進去的,不僅遭受了牢獄之災,還丟了功名,蕭讓心裏一直很愧疚。
八個人,要了一箱茅台。看架勢就知道是要不醉不歸,蕭讓沒二話,舍命陪君子。酒到一半的時候蕭讓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朱達誌,站起身道:“老哥!蕭讓我欠你的,心裏都清楚,以後能用得著小弟的,絕對沒有二話!”
朱達誌端著酒杯搖晃的站起身,顯然喝的不少,眨了眨眼看向蕭讓:“蕭讓,老哥這人沒別的好,但是看人很準,你,老哥我喜歡,幫你背一次黑鍋又有何妨!你也不用說著欠我什麼,老哥今兒就求你件事兒,你不是和杭州的渤海集團有往來麼?老哥想讓你幫我求個職位!”
蕭讓一愣,這哪是什麼要求?以他的身份進渤海還不是經理級以上的職位隨便挑啊?
蕭讓想了想道:“行,進渤海,給老哥百分之十的股份!”
朱達誌不幹了,端著酒杯黑著臉道:“你的股份還是留著養媳婦兒,你要給我我就不去了!”
蕭讓兩眼看著朱達誌,半響後肯定道:“那行,股份先放我這,老哥哪天想要,我立馬給你!”
“給個屁!幹!”朱達誌擺擺手道,端著酒杯一口幹了約莫二兩的茅台,蕭讓二話不說仰頭也幹了。燒烈的白酒順著口腔再到喉嚨,然後一直燒到胃裏,那種感覺,一個字兒,特麼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