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小時的車程,這還是考慮到後麵mini,不然這群不要命的犢子還能更快。到達燕郊後幾人先到一家物美買了些吃的喝的,更多的是酒水,這一次來的人除了昨晚四個女的認識,高小草以外還有一男的兩女的,都是坐保時捷上的,不怎麼熟悉,但看樣子都和雲嵐關係不錯。
路上蕭讓發現個問題,說是北京東燕郊,為啥路上跑的有一大半車是河北的,問雲嵐,回答道:“燕郊這地兒本來就是屬於河北廊坊市的,隻不過隔壁就是北京,所以住這兒大部分人喜歡說自己是北京的。不過這地兒也挺牛逼的,京津冀三個地方都搶著要,估計過幾年就會真正劃入北京八環了。”
蕭讓對此不置可否,這麼個不大點的地方,啥都不多,就TM房多,還真有點那種大城市的味道。
出超市的時候雲嵐偷偷摸摸塞給蕭讓一盒套套,壓低聲音道:“老大,你拿著,這東西是用時方恨少,小草那兩都塞了好幾盒了,咱也不能落後!”
蕭讓苦笑的點點頭,不過他實在覺得有這麼個東西在身上很不舒服,轉身問蘇定方要不要,結果這王八蛋賤笑的從包裏掏出三盒,看得蕭讓目瞪口呆。
這一次十二個人男女比例剛剛好,不多不少,別墅要了棟三層樓,客房雖然不多,但每兩個人一間還是夠了。進了別墅差不多中午十點,就隻小妞就開始嘰嘰喳喳做吃的,蕭讓特別懷疑這群大小姐做出來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吃。幾個大老爺們開始在客廳裏玩牌,小賭怡情嘛,炸金花起價五十不算大吧?小草似乎知道雲嵐不玩,一開始就招呼蘇定方幾人玩,雲嵐也稱此機會拉著蕭讓出去散步聊聊。
蘇定方很不介意和比自己要小幾歲的打成一片,這種級別的炸金花在他眼裏才叫真正的小賭怡情,雖說他剛一上場就輸了三千多。不過蘇定方卻是蕭讓他們幾人中最快融入圈子的人,一身草莽氣質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倍兒有親切感,瞬間打成一片。
“老大,覺得這幾個人怎麼樣?看不順眼咱直接走就是了。”雲嵐拋給蕭讓一支煙道。
蕭讓笑了笑,眼神迷離的看著前方,吐出口濃煙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這幫二世祖要溫順的多,不像是欺男霸女畜生,況且我帶來這兩人也不是啥好人,要欺負也是他們受氣。”
雲嵐嘿嘿笑道:“是勒,剛剛小草還問我蘇定方手上戴的表是真的假的,估計這小子看出什麼了。不過他就是這點好,不管自己有錢沒錢都不會自卑或者得瑟,這也是我和他走的近的唯一理由。”
蕭讓笑罵道:“臥槽,不錯嘛,現在都學會處人待事了。”
雲嵐臉色暗淡,轉瞬即逝,笑到:“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誰。”
蕭讓看看雲嵐,微笑不再說話。
去買了幾條中華回到別墅,四個哥們兒還在那小賭怡情,之前聽雲嵐介紹,小草車上另一男的叫唐智,總算是個比較正常的名字,這家夥典型的扮豬吃虎的角色,看他麵前那一堆鈔票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玩了一個半小時,蘇定方輸的隻剩條褲衩,蕭讓頭痛,這家夥出門身上至少也有個幾萬塊吧,這都輸完了?金戈倒還好,輸了一萬塊就不玩了,心平氣和。吃飯的時候蘇定方愣是看不出像是個剛剛輸掉幾萬塊大洋的人,嘻嘻哈哈沒半點不爽的感覺,小草唐智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隻有蕭讓清楚,幾萬塊對於蘇大少爺來說,也不過一晚上兩瓶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