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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娘養的世道,有錢有權就是大爺,沒錢沒權你就是真大爺,也隻有給別人裝孫子的份。輕欲寡歡說的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
蕭讓曾經以為將來的他就是一個技術控理工男,或者說做一名律師。因為他在小的時候總在某些方麵表現出一些令人眼睛一亮的天賦,約摸五年級,蕭讓曾瘋狂的迷戀過一段時間彈弓和弓箭,因為那時候偷偷摸摸看過幾頁射雕英雄傳,所以對大俠有著幾近狂熱的崇拜,自然對弓箭這類玩意兒興趣莫大。
一開始是撿些石頭打樹,後來也是用彈弓射鳥,再後來就是做弓箭上林子裏打野物去。沒有專業訓練,但這家夥總能摸索出自己的門道,讓蕭萬山略微吃驚,心想兔崽子不玩槍有些浪費。
可人生的變幻比女人變臉都來的還要無情,說變就變,所以到現在蕭讓也不清楚自己的未來是個啥樣。
蘇定方開車,蕭讓坐在副駕駛,這家夥恨不得這輛寶馬有八個輪胎,油門死命的往下踩,一路上蕭讓都是把手搭在車門上,心想著一有情況趕緊跳車。最後看這廝居然有向一百八的時速發展的趨勢,終於忍不住怒吼道:急著洞房啊!你TM想死別拉上我!
寶馬有驚無險的安全抵達西湖邊上,蕭讓看著那輛在市區都飆一百八的車就一肚子火,鬱悶的點上煙,沒好氣的對蘇定方問道:你知道人在哪嗎就去找場子,別到時候你這蘇大少又被耍一次。
蘇定方轉過頭看了看蕭讓,覺得有理,掏出手機撥了兩個電話,得到確切的消息後對蕭讓點點頭,走出兩步後又折回來,從車裏提出一把看得蕭讓眼皮直跳的手槍,兜在腰間。
西湖邊自家茶館,蕭讓和蘇定方來時正是下午茶時間,相對僻靜的茶館也顯得喧鬧無比。蘇定方悶頭走上二樓,尋摸了一圈後站定在一間叫綠苔的雅間門口,轉頭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蕭讓,右腳猛的抬起,轟然踢在門上。
砰!
巨大的力道讓那扇價值絕對不低的實木門來回彈了兩下,蘇定方踏出一步堵在門口,悍然有一股一夫當關的氣勢。
屋裏坐著三男的,一個年紀與蘇定方相仿,另外兩個就要年長許多,四五十最有魅力也是最成功的年紀。三人皺著眉頭望過來,城府挺深厚,即使這一腳相當於踢在他們臉上也不動於泰山,沒誰跳腳擼袖管開罵。蘇定方嘴角一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蕭讓看著那可憐的門鎖談了口氣,輕輕關上門。
“蘇大公子這是來幹嘛了?”一位中年男子語氣平穩的問道。那人蘇定方認識,杭城老公子,出門多少還有人賣他點麵子。
蘇定方冷笑道:找事來了。
中年人看了看旁邊的青年,聲音沉了幾分道:找事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蘇定方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眼睛死死盯住還淡定喝茶的青年道:你說呢?
喝茶的青年手微微一抖,眼神陰冷下來。
坐在一邊的蕭讓眼睛一眯,根據蘇大公子的線報,剛剛說話的那位中年人叫劉仲,過了氣的公子哥,另一位有點看頭,市公安局副局長範敬疇,而那位年輕人,也是蘇定方今晚的目標,叫陳熊,夜風會所的老板。
蘇定方不喜歡墨跡,看著陳熊冷笑道:這幾年長斤兩了啊,路子越來越寬眼睛就不肯長眉毛低下,什麼人都敢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