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美女在台上賣力舞動了接近四十分鍾,當然中間有一些不痛不癢的互動時刻,時間已經接近一點,蕭讓歎了口氣照顧著幾人準備走了,蘇菲有老字號的獨家福利,挽留了一批回頭客,但也正是如此,蘇菲才導致今日這種要死不活的局麵,四個字,視覺疲勞。就連蕭讓這種第一次來的人,都覺得台上還算驚豔的美女有些暗淡無味,更別說常來泡吧的騷包們。
桌上的就基本見底,大部分都進了沉默不言的金戈肚子裏。小薇幾人基本沒怎麼喝,盡把時間浪費在在蕭讓看來並不優美的舞姿上去了。
出了酒吧,喝了酒的蕭雪小臉紅撲撲,雙手環抱。金陵這天說也奇怪,晚上一點風一刮還真有點入冬的感覺。蕭讓不動聲色的把外套脫下遞給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的蕭雪。
“蕭讓,你哥們喝了那麼多開車沒事吧?”小薇搶先鑽進蕭讓的車裏,上車前不忘擔心道。
蕭讓楞了楞,平靜笑道,“這點酒不礙事的。”對於一個後天高手來說酒精這東西完全可以免疫了,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廝醉了,估計也沒幾個人敢去攔他的車扣他沒有駕照的駕照分。
官邸,蕭讓一群人的下一站。坐在車子後排的小薇今天很奇怪,她這顆能在高中談戀愛並且毫無壓力考上金大的腦袋總覺得今天的蕭讓有些不一樣,但具體什麼方麵她說不出來,感覺就是這家夥似乎更讓人摸不透看不清了。
根據商業產業學來說,競爭消費往往能使盈利達到最大化,所以很多城市都能看見什麼酒吧一條街,小吃一條街,或者發廊一條街。官邸裏蘇菲不遠,但也不是近到就在隔壁,兩家高端的酒吧中間還是有些距離,給那些竄吧一族一種跋山涉水的感覺,蕭雪告訴蕭讓,這是一種心裏暗示。
在這個扯淡的時代,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心裏準備,不是蕭讓總以最大惡意來揣度這個社會,而是這個社會已經形成了這種風氣。就像剛剛在蘇菲酒吧那位金發美女,在台上條的上氣不接下氣不說,期間更是沒少被一些自以為身價浩大的大叔揩油。蕭讓看見了,但他不是雞血充腦的救世主,隻要不涉及他在乎的人,他沒必要教這些混蛋怎麼做人。
官邸的配置與蘇菲基本一致,隻是這家作為後起之秀的酒吧在裝修風格上有些獨特罷了,至少幾把很多人看不出的紫檀木椅子讓蕭讓有些驚訝,當然還有那副鎏金的一百零八羅漢圖。
點的酒水基本大同小異,價格也差不多,還是一個視角開闊的卡座。蕭讓繼續翹著二郎腿冷豔旁觀著這個世界,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看似迷幻的酒吧。